“跑什么跑,我们拿的就是这份钱。”
沈竹槐一身白袍染血,剑身猩红,此刻站在这里犹如丹青画中索命的凶残阎王
“朝廷那边来人就说管不住。”
“懂了吗。”沈竹槐突然转身盯向三人
“懂...了。”
“您继续。”
在三人的目送下,沈竹槐提剑一斩将院内小门破开
“哦,刚进来就这么劲爆。”
沈竹槐拿起桌上的棍状物体,喃喃自语道:“双持棍,原来你还勾结了大漠”
视线往上走去,沈竹槐先是一惊,后又啧啧道:“曲线玲珑别有韵,好东西,放这真可惜了。”
于是一溜烟的功夫便将字画收入囊中
“怪了,我要干什么来着?”
“哦,对了。”
恍然大悟后沈竹槐将抽屉拉开,不停翻找
逐渐见底,一处暗匣露出
“...一小块。”
沈竹槐拿着那一小块图谱,皱起了眉
“真要抄家?”
沈竹槐摇了摇头,将怀中另外两块图谱拿出
“不对,这是七卷,按理来说我在长安拿到的二卷和六卷不应该连在一块儿的。”沈竹槐想了想,又重新拾起七卷图谱,“怪了,六卷和七卷接不上,反而和二卷接上了。”
“这叫什么个事?”
“一切又得重新推翻了。”
沈竹槐长叹一息,像个死尸一般走出门外
“还不走?”
“公子,我们有规矩不能走,您多担待哈。”三人中个头最大的捕快点头哈腰道
“想过去长安吗?”
三人一惊,有些找不到头脑,只得小心翼翼道:“公子,长安是地府不成?”
沈竹槐有些控制不住情绪,笑道:“长安城,白玉宫。”
“那我们能去吗?”
“想走。七天后来顾府,我手上缺人。”
“那是,一定。”
沈竹槐得到回复,转身提剑离去
......
“呦,回来了?”
“哎。”
顾长生轻呡苦茶,一副看穿世道的样子,惆怅道:“年轻人不要老叹气。”
沈竹槐侧头往石桌上一趴,死气沉沉道:“图谱有问题,可能有假的混在其中,之前所做的一切可能都白费了。”
顾长生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听到后,乐呵呵道:“就为这事?”,随后劝解道:“急什么,你才十九,还有大把的时间呢。”
“与其有这苦恼的时间,不妨该想想去了长安该怎么做。”
沈竹槐点头敷衍道:“我也不想苦恼啊,但一想到一年半的努力白费,就提不起来劲。”
“长安那边啊,我有了点想法,这次回去,根据我独来独往的性格,圣上一定会安排几个眼线跟着我,美曰其名江上剑首贴身护位。”
“那你想好怎么做了吗?”顾长生将茶渍吐出,意味深长道
“在这找了三个护位。”
顾长生闻言一笑,“也好也好。到了那莫要随意发脾气,有空多去你们那边的国子监听听书,虽说那里是权贵呆的地方,但你作为江上剑首只要提一嘴,肯定是能进去的。”
“不要找理由。”
“行了,回去待着吧,七天之后就得走了,趁这时间赶紧准备准备。”
“该准备的都准备了,不该准备的用不上。”
“什么意思?”
“就是,我现在闲的蛋疼,去找灵灵啦。”
说完沈竹槐雀跃离去
只剩下顾长生一人苦涩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