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令尔上高中的大儿子,17岁,起来洗漱时在洗手间忽然流鼻血,于是用卫生纸塞住鼻孔走出来坐到灵遥子对面,喝着豆浆吃着包子,灵遥子看了说:“流鼻血了?你这是阳气旺盛,火热迫血妄行所致,要滋阴,鹤鸣以前也流鼻血。”
“先生可有什么好办法?这孩子三天两头流鼻血”胡太太问。
“这个好办”灵遥子放下手中的油条转向胡宇航说:“孩子我可以剪一缕你的头发吗?放心,保证不会破坏你的微分前刺,不会影响你的形象。”
胡宇航不情愿地让灵遥子剪下一绺头发,灵遥子拿起桌子上的空碗,烧掉胡宇航的那一绺头发,瞬间一股烧焦的糊味弥漫开来,灵遥子又跟胡令尔要了一杯开水,把烧过的头发用开水冲泡开,让胡宇航喝下去。
胡宇航一千个不情愿,说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灵遥子告诉他这是一味药,专治童子男流鼻血。
听到能治疗他的流鼻血,胡宇航乖乖地仰头把半碗头发泡水喝下去了。
胡令尔嘱咐儿子,骑车过马路小心,过来跟灵遥子道谢,见灵遥子坐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
胡令尔没有打搅灵遥子,而是进到书房去写了一封信,交给白贝,说:“这是给卢老师的信,也请你们把这只‘香炉’带给他。”
白贝跟胡令尔交谈了很多,觉得胡令尔是一个有思想有深度很博学的人,他虽然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但是这个朋友交定了。
灵遥子这一觉睡了有一个多小时,醒来已经早上8点多了,他环顾四周,看到墙上的一张照片,好像是一个什么仪式结束后的合影,照片上有30多人,前后三排,后面的横辐写着:“中国古代窖藏瓷文化交流座谈会”,旁边摆放着很多唐宋明清墓碑瓷片、陶俑、瓮缸,看到瓮缸,灵遥子又想起了师父,这么多年了,师父的瓮缸仙体还不知下落。
灵遥子问胡令尔这张照片的来历,胡令尔泡上茶说:“是2年前参加卢教授举办的新书发布会照的。”
“你知道这个翁缸的下落吗?”胡令尔指着照片上的一只翁缸问道。
胡令尔走过去,仔细端详了一下,说道:“好像是内蒙的一个收藏家提供的,具体要问了卢教授才知道。”
“卢教授人在哪里?”白贝忍着头疼问道。
“卢教授家在黑冰城,不过此时他人在哪里我要打电话确认一下,他经常被邀请到世界各地去做鉴定。”
“那好,还麻烦胡哥您打个电话问一下”白贝说着,他感觉有些睁不开眼睛,头晕晕的,晕的他好像要把刚才吃下去的东西倒出来,那感觉越来越明显,他挣扎着走进卫生间,扶着马桶一张嘴,把刚吃过的早餐吐出一半,随即他感觉天旋地转,周围的影响都转起来,两腿发软,瘫软到地上。
胡令尔兴冲冲地走出房间说:“太好了,卢教授在十万大山里.....”话还没说完,看到白贝已经跌倒在水池边,赶忙冲过去,灵遥子也冲过去抱起白贝,掐人中,按少商,怀里的白贝手脚软软的。
灵遥子和胡令尔都不知道白贝被地雷重击过后脑,地雷是雇佣兵,手上力道很重,一拳打在白贝的后脑勺,伤到了大小脑。
见叫不醒白贝,胡令尔赶紧拨打120电话,这边把白贝放平躺在地板上,不敢乱动,10分后120赶到,两名医护人员用担架把白贝抬上救护车。
灵遥子知道大家都忙乎了一夜,没有给其他人打电话,只打给了鹤鸣,他问鹤鸣:“鸣儿我在安元医院,白贝昏迷了,你过来一趟,顺便把你脚伤处理一下。”
鹤鸣叫上郑成功,叫了辆计程车赶往安元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