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快住手,再打下去,就要闹出人命了。”
两世为人,秦安还是第一次用木棒揍人,下手难免掌握不好轻重。
他两棒下去,就把对方打的头破血流,哀嚎不止,痛的在地上打滚,连腰子都顾不得揉,吓得大姐连忙出声阻止。
“还不快滚,以后胆敢出现在我家附近,我打断你的腿。”
秦安用木棒指着癞头李,大声驱赶,对于这种无赖,越是害怕忍让,对方越是嚣张,只有把他打疼了,他才知道收敛。
事发突然,秦安这样做也是不得已。
如果有的选,他也不想轻易和这种人结下仇怨,平白惹来对方的记恨。
“居然敢打我,这事没完,你小子早晚会后悔的。”
癞头李放下几句狠话,在街坊邻居的围观中,捂着被血湿透的脑袋,口中痛苦呻吟着,一瘸一拐的离开了乌衣巷。
秦安庆幸刚才没有打死对方,不然有这些好邻居在,事情根本藏不住。
城主府并不在乎底层人的死活,但若是能从死人身上发点小财,顺便增加几个修补城墙或河道的苦役,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大姐,我昏睡了多久?”关好大门,秦安转头问道。
经过刚才的缓冲,秦安已经整理完前身的记忆,知道了他的身世。
眼前这位年轻妇人不是别人,正是秦安的大姐秦素。
姐夫林峰进山采药失踪,前身前去寻找,结果人没找到,反而是自己回来就病倒在床上,直到今日秦安穿越而来。
秦素脸色苍白,手脚颤抖,想要回答秦安的问题,可舌头不听使唤,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想到今日的凶险,近些时日的绝望和无助,只觉得委屈凄苦,顿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泪水夺眶而出,一头扑进弟弟怀里痛哭起来。
秦安安抚着大姐,心如刀绞,恨意如潮,对癞头李不禁起了几分杀心。
“小舅,妈妈怎么哭了?”
小月儿抓着秦安的衣角,仰着小脑袋,用稚嫩沙哑的声音说道。
小家伙肉嘟嘟的小脸上全是泪痕,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秦安看个不停,抓住衣角的小手紧紧捏着,生怕他跑了似的。
“月儿乖,妈妈没有哭,妈妈是高兴。”
眼见大姐秦素缓和,秦安把月儿交给秦素,他则收拾凌乱的院子。
现在不是谈事情的时候,那样很容易刺激到大姐,晚点再问不迟。
半响过后,秦素终于缓过神来,看着秦安忙上忙下的身影,眼里重新有了光芒,看到了希望和依靠,整个人又有了一些生气。
秦素清洗下面容,回屋换上干净衣服,拉着月儿去灶房忙碌起来。
很快,烟火气在小院里弥漫开来,秦安感到莫名的温馨。
院子收拾完毕,他放下扫帚,转身往房间内走去。
记忆里,前身一病不起,好像跟屋里那件东西有关。
秦安循着记忆,掀开床上的草席,扒开草堆,仔细寻找。
片刻不到,一张灰色兽皮出现在他眼前,看上去只有巴掌大小,一只鼠形图案跃然其上,显得灵性十足,栩栩如生。
秦安把兽皮拿在手里,触感柔软暖和,韧性十足。
【变形兽皮:洞鼠,听觉、夜视、挖洞。】
【是否炼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