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中院,又看到秦淮茹在洗衣服。
“呸,一天到晚洗不完的衣服,一看就是个寡妇命!”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喃喃自语道。
阎解成提着一瓶西凤酒跟在后面,听得一清二楚,只觉得他眼光很毒。
“大茂哥,好事将近了吧?”阎解成边走边问。
“对啊,兄弟,你咋知道?”许大茂乐呵呵地说。
阎解成取笑他:“呵,这眉飞色舞的,想不知道都难啊。”
许大茂停好车,开门进屋:“兄弟,你先坐会儿,饭菜马上就好。”
阎解成把酒往桌上一摆,去厨房帮忙了。
许大茂把鸡杀了,等着烧开水烫鸡毛。
阎解成帮他和面。
一会儿,水开了,许大茂打了几瓢开水淋了淋盆里的鸡,开始拔毛了。
他动作麻利地拔好毛,洗干净,砍成坨扔锅里熬汤。
盆里的干蘑菇已经泡发了,许大茂洗了洗,扔进锅里。
面和好了,阎解成洗洗手,坐在灶边烤火。
一会儿,鸡汤熬好了。
许大茂铲到盆里,开始烧水蒸白馒头。
两人在厨房边喝鸡汤边聊天。
许大茂抱怨,以前下乡放电影,能带回来几只鸡。
现在就只有一只鸡,全是山货,干木耳、干蘑菇。
“看来,农村人比咱们日子还难过些啊。”阎解成叹道。
“可不是嘛,哎,只要是吃的……”许大茂喝着鸡汤,呵呵笑。
“大茂哥,还是你见识广。”阎解成啃着鸡肉说。
许大茂去倒了两杯西凤酒,递了一杯给他:“来,兄弟,今朝有酒今朝醉,喝!”
阎解成接过来,喝了一口:“这么看来,咱们的日子过得不错!”
许大茂笑眯眯地说:“呵呵,岂止是不错,有酒有肉,人间天堂啊!”
喝了一会儿酒,锅里的白馒头熟了。
许大茂用盆装好白馒头,炒了个花生米。
阎解成一口气吃了五个白馒头,真是吃别人的要狠!
许大茂吃了两个白馒头,花生米炒好了。
他把那盆鸡汤往屋里端,放桌上。
阎解成端着一盆白馒头和一盘花生米来了。
许大茂进厨房把两杯酒端出来,坐下喝着酒。
他透露了一下,未来老岳父是轧钢厂的大股东。
应该说整个轧钢厂原来全是他家的,现在还有一半。
阎解成确定,他的对象就是娄晓娥了。
许母以前是娄家的佣人,成分好,知根知底。
娄母考虑再三,决定把女儿娄晓娥嫁给许大茂。
日子都已经定好了,娄家是大户,彩礼啥的都免了。
听说娄晓娥还倒贴了不少嫁妆。
许大茂絮絮叨叨讲了许多,阎解成羡慕他艳福不浅。
酒足饭饱后,阎解成回屋躺床上了。
又过了几天,许大茂叫阎解成过来吃饭。
阎解成提了一瓶西凤酒进屋,发现屋里多了一个婀娜多姿的女子。
她皮肤白皙细腻,剪了一个妹妹头。
娄晓娥?
阎解成仔细打量了一下,虽没有秦淮茹漂亮,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标准的大家闺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