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婶站在一旁看着烤鸭,垂涎欲滴。
老姜和好了面,洗了洗手,把烤鸭切好。
他拿了一只鸭腿,笑眯眯地说:“嗯,想吃吗?”
吴婶点点头:“嗯呐。”
老姜指了指脸,吴婶左顾右看,四周无人。
她蜻蜓点水一般,啄了一下老姜的脸。
老姜哈哈大笑,把鸭腿递给她:“给,吃吧!”
“嗯,真好吃。”吴婶接过鸭腿,咬了一口,开心地笑了。
一会儿,阎解成带着盼盼回来了。
“爸爸,饭做好没有,盼盼肚子好饿。”盼盼一进家,就大声嚷嚷。
“好了,盼盼,快过来洗手吧。”吴婶打了一盆水,叫她过来。
盼盼笑嘻嘻地过来,快速洗好小手,乖乖地坐炕上等着。
阎解成洗洗手,帮着摆碗筷,老姜端着馒头上桌了。
这馒头,多少掺了些棒子面,不是很白。
吴婶把烤鸭蒸热,端了过来。
盼盼肚子咕噜咕噜叫了,她拿了一个馒头给阎解成,自个也啃着一個。
老姜把这瓶西凤酒收起来,上次还剩半瓶,他拿出那半瓶西凤酒,倒了两杯。
放在自个和阎解成面前。
吴婶也坐下,乐呵呵地啃着烤鸭。
阎解成一个馒头已经下肚,他喝了一口酒,啃着烤鸭说:“师傅,现在说话做事,要格外小心。”
老姜吃了一个馒头,喝了一口酒:“解成,咋滴啦?”
阎解成把他们院里儿子告老子的事一讲,吴婶也是听得目瞪口呆,这么夸张吗?
老姜开口就骂:“什么玩意儿,这么坑老子,徒弟,你们大院都是些什么人啊?”
阎解成呵呵笑,边喝酒边聊天,等他吃饱喝足,起身骑自行车回去了。
天已经黑了,他刚到家,刘光福又通知开大会了。
三位大院坐中间,一大爷发话了:“咱们大院要团结。”
二大爷接着说:“余老头,上来。”
余老头毕恭毕敬地给三个大爷鞠躬,再给各位鞠躬:“各位大爷,我要……”
“一大爷,余同志昨天不是才……”阎解成抽了一口烟,笑着问。
“那个,行了,余老头,下去吧。”现在被阎解成一说,一大爷无可奈何,只好作罢。
傻柱眼珠子一转,走到阎解放面前,笑着说:“解放啊,你大哥天天吃什么啊?”
阎解放瞪他一眼:“哼,吃什么关你屁事!你是打算把食堂的剩菜,给我家还是咋滴。”
傻柱天天带食堂的剩菜回来,一个院里的人都看见的。
只是他是院里的战神,加上一大爷和聋老太的偏袒,无人敢说。
傻柱恼羞成怒,挥手就打:“你,你,看我不打死你,血口喷人。”
“大哥!傻柱打我!”阎解放大叫。
“咋滴,说不过小孩,就动手打人,你他马的也不看看是谁?”阎解成冲过来,死死地捏住他的手。
“哎哟,放手,疼。”傻柱疼得直冒汗,感觉双手快断了。
一大爷一看,傻柱要吃亏了,急忙上前拉开他们。
三大爷也不干了:“老易,傻柱打人,你得管!”
傻柱双手下垂,使不上劲,龇牙咧嘴地说:“天地良心,三大爷,咱可没打啊,咱只是吓唬他一下。”
阎解成嘴角上扬:“呵呵,行,那咱俩也是闹着玩呢。”
一大爷一个头两个大,傻柱你咋回事,没事招惹阎解成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