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盼啃着一坨烤鸡,开心地说:“好吃,吴阿姨,你也吃。”
老姜赶紧让吴婶坐下:“小吴,坐下一块吃吧,解成不是外人。”
吴婶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低着头说:“行,俺听你的。”
“婶,你是齐鲁人?”阎解成拿了一坨烤鸡啃着,笑着问道。
“嗯。”吴婶拿了个馒头,咬了一口,点点头。
“这里有亲戚吗?”阎解成关心地问。
吴婶摇了摇头,有些难过,没有吱声。
阎解成和她不熟,不敢多问。
他肚子好饿,他拿了一个馒头大口大口地啃着,一口气吃了三個馒头。
阎解成肚子终于好受一点,老姜起身找了两个酒杯,把西凤酒倒上。
老姜坐下,端起酒杯,喝一口酒,夸道:“好酒,解成,喝!”
阎解成也喝了一口酒,又啃着一坨烤鸡:“嗯,还不错!”
老姜拿了一个馒头狼吞虎咽:“解成,吃馒头啊,自个拿。”
阎解成已经吃了三个馒头,摇摇头。
“师傅,咱喝点酒就差不多了。”
“额,你随意啊。”
老姜又吃了一个馒头。
“小吴,别客气,吃鸡肉。”
他夹了两坨烤鸡肉给吴婶,自个也啃着一坨,和阎解成边喝酒,边聊天。
吴婶啃着鸡肉,笑了。
这个美味已经多久没有尝到了。
她都快麻木了。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头啊?
最高兴的还是盼盼,她啃着鸡肉,吃着馒头。
甚至在想阎解成没有存到钱,她给他当媳妇就好了。
五岁的孩子,觉得讨媳妇就跟过家家似的。
阎解成要是知道,准哭笑不得。
吃完晚饭,阎解成骑自行车回去了。
一大爷下班回来,就告诉三大妈,阎解成去老姜家吃饭了。
三大妈点点头,进伙房做好饭,端上桌了。
又是窝窝头和玉米糊糊,阎解放皱起了眉,心里想:大哥在就好了,这个也太难吃了。
他吃了一个窝窝头,闷闷不乐地去写作业了。
阎解旷没有那么多想法,吃了一个窝窝头,跑门口玩去了。
阎解睇也闹情绪了,只吃了半个窝窝头。
三大妈无奈,叹了口气:“瞧瞧,都怪老大,把他们嘴都养叼了。”
三大爷啃着一个窝窝头,喝了一口玉米糊糊:“孩他妈,确实难吃,不怪孩子。”
三大妈着急地说:“哎,才吃那么点,咋行啊,都在长个子呢。”
“没事,咱晚上加餐,老大那里好东西多着呢。”阎老抠也只吃了一个窝窝头。
这玩意儿卡脖子,真的难吃。
“哎,还好老大有点本事,不然,这日子怎么过啊。”三大妈收拾好桌子,洗碗去了。
“小弟弟,你知道阎埠贵家在哪里吗?”两个年青小伙狼狈不堪地走进大院,尴尬地问阎解旷。
阎解旷歪着脑袋,看着他们:“你找咱爸有事?”
咱爸?
两个小伙子一听,激动得热泪盈眶:“哎呀,可算是找到了,表弟,咱们是你的表哥。”
表哥?
阎解旷打量了一下他们,歪着头大声喊:“妈,表哥来了。”
“什么?哪来的表哥?”三大妈急忙放下手里的活,跑出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