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起一个好的书名,非常非常重要,能记得这么多好书名,这给往后的创作省了多少力气,相当于走了捷径。
《活着》《红高粱》《生死疲劳》《丰乳肥臀》《尘埃落定》《炸裂志》《人生》……《大红灯笼高高挂》《让子弹飞》除了小说名字,还有这么多好电影名可以抄,简直不要太幸福。
兴奋异常的罗列出了差不多一百多个好名字,宿建平看着写在纸上的这些名字,差点笑出声。感觉比赚了一个小目标都开心!
开心的在两个书名上圈了个圈后,崭新的创作又开始了。
《新湾词典》第二部小说就写这,语言都不用改,反正真正的原著还没诞生,致敬的那一部作品也是很多年后才会有,咱将这玩意搞出来可就是妥妥的原创,甚至是对世界文学语言的巨大贡献。
用这个核还能降低创作难度,找几个当地的土语和故事词条弄上去,稍微加工一下,独具风格的跨时代作品不就生成了?抛开文笔不谈,就说这玩意先进不先进,吊不吊,能不能亮瞎编辑们的钛合金眼吧。
当初宿建平第一次看韩少工的那部作品的时候,就被亮瞎了眼,小说还能这么写?这家伙也太天才了一点吧!后来看了《哈扎尔辞典》后,这种感觉才消失的。
……
差点冬去春来,直到1978的春节都过了,梯田队都解散了,第二部作品才堪堪“创作”完,还没来得及修改。
感觉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原本打算是写个三万字的短篇,写着写着,发现收不住了。三万字根本承受不住这个书名啊。
篇幅拉长是一个方面,再一个、很多词条必须得有出处,想办法了解各种本地土语和历史传说,也是相当费时间。
抄一本书用时近一个月,投入和产出简直不成正比,这笔买卖做亏了。就这还是写到七万字的时候,强行给结了尾。篇幅不能再长了,再长咱就真成作家了。
完成初稿后,宿建平认真的读了一遍后,发现这玩意得大改。好几个词条的代表性不强,词条内容方向的配置也有问题。
怎么办?已经入坑了还能走出来吗?只能继续把这个烂尾楼往完盖。重新开一本,前边努力不就白费了?还得浪费时间。
头铁着抄这个书名干什么?抄个书名都抄烂尾了,简直是丢文抄公的脸,是穿越客的耻辱。
梯田队解散后,宿建平没有去采石场抱石头,他用摆烂的心态脱产写书。都已经陷进去了,半途拔出来,素然无味的感觉都感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