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能抓紧就抓紧把这块赶紧弄完了,后半天在去割那一块。”
李来喜拿过尖担子就开始了捆麦捆的工作。首先他将尖担子直立的戳入地下一尺左右,在将一根带绳驹的牛皮绳摆在尖担子根上,然后将割倒的小麦堆,抪在了一起。
李来喜一回一回的抪着麦子,堆放在绳子上面,眼看麦子堆实在不小了。他拾起绳子一头,又从另一头的木绳驹上的洞中穿了过去。随后他把捆麦子的绳子使劲的拉紧,绳子越拉越紧直到他满意为止。这才在木绳驹上挽了个活扣,一捆麦子才算捆好了。
一担麦子被李来喜捆好了,他使了很大的劲才挑了起来。
苏老大对来喜说道:
“来喜你先走吧,我们一会就弄好了。”
”那好吧,你们一定要多加小心。路有些难走,多注意一些安全。”
自从张自莫连续两次吃了田秀娥的亏,他心里一直过不去,总想找机会,收拾一下田秀娥。可想起她摆的那阵仗,他就从心里有些怂,放下吧不敢心,继续找事又干不过。卡在这两难之间,使他如哽在喉寝室难安。
眼下开始大忙,人们都开始了紧张的三夏抢收抢种工作,他则是个闲人,他要去找他的远门亲戚表处甥拿主意。咋样弄她田秀娥,才能给他出这口窝了很久的恶出气呢?
他一路走来,无心领略初夏的美景,满脑子就想着,咋样弄才能让她田秀娥服软,从今以后听从于他,他心里才痛快呢。
他表外甥家距何村有八九里的路程,不算太远,他十非悠闲的就到了他表外甥家的刘凹村了。
张自莫轻门熟路的来到他表外甥的大门口,门是虚掩着的,他双手轻轻一推,就进到院内。
”谁啊,他表处甥从屋内走了出来。一看是他这个表舅,不由的皱起了双眉。一脸诧疑的问道:
“表舅你来有啥事啊!”随即搬个凳子过来:”你坐吧!。”
张自莫坐下,添油加醋的说的细说了一遍他和来喜媳妇田秀娥起的冲突的,他心里希望他表外甥会一身怒气说道:
“表舅,我帮你出这口恶气。”
张自莫等了好大一会才听他表外甥说道:
“表舅,你也五十多岁的人了,不是我说你,都在一个村上住着,抬头不见低头的,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何必结那么多的仇家呢。你自己一生过的还不悲惨吗?”
“老来,老来独自一人过活,还不给自己留条后路啊!。”
说吧,略带嫌弃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又说:
”你想弄啥?”
“我想让你帮个忙,咱两个好好收拾他们一顿,出出这口恶气,以解我心头之恨。
“表舅,你看这样行不行?等过了麦收,我碰见来喜给他说说,以后谁也不找谁的事,你看乍样。?”
“行。”张自莫一听表外甥这个态度,就随口应了一句:“那就全靠你啦。”
张自莫的表外甥又深思了一会儿说道:“表舅,我就不留你了,现在太忙啦。我得去前岭嘴上割麦子去哩。”
张自莫本来找他表外甥,一来是请他帮忙收拾田秀娥,二来想混口饭吃,现在看来不行啦,人家不欢迎,同时还下了逐客令,他只得忍着饥饿的肚子往回走去了。
田秀娥她们几个,拖着一身的疲惫刚进村,就看见张自莫和二傻子站在大路边上,孙二花对她们几个说:
”看,那不是张自莫和二傻子吗?不要理他,我们走我们的。”
当她们几个人,走到张自莫面前时,张自莫用十分恶毒的眼神看向田秀娥。田秀娥更是嫌弃的看着他,四目眼神相对恨意如波涛般的汹涌。
苏振邦他娘吓的连眼皮都不敢抬。看到此,田秀娥心里闪过一个念头,等他的恶作够了,我一定要让他从这个地球上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