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靠近凯多后,迅速的把酒葫芦上的酒塞拔掉,然后将酒葫芦递到凯多的面前,凯多首先看了看仍然躺在地上、已经“战败不能”的鬼眼狂,苍白的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然后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接过烬递过来的酒葫芦,朝向嘴里猛的灌起酒来,随着凯多猛烈的畅饮,凯多的脸色越来越红润,体力也明显恢复了不少。
随着凯多体力的恢复,些许黑色的气息开始缓慢的从伤口处冒出,随着黑色气息的消散,伤口处开始溢出黑色的血液,随着黑色血液的排出,凯多身上的伤口才开始缓慢愈合。
在伤口愈合的时候,凯多略微痛苦的咧着牙,有些气急败坏的喊道:
“混蛋狂,每次砍完人,都会在身体里留下这种见鬼的玩意,痛死老子了。”
说着,凯多继续朝向嘴里灌酒,仿佛只有酒才能够稍微缓解他的痛苦,过了会,伤口愈合的差不多了,凯多才停止灌酒,然后用手臂擦掉嘴角的酒渍,满意的说道:
“哈~果然,每次打完,都要喝八塩折酒才过瘾。”
“然后,只有八塩折酒才能够配合着霸气快速的把那该死的玩意逼出去,如果没有八塩折酒的话,肯定会被这小子用那见鬼的玩意给玩死。”
在凯多伤口愈合的时候,几个忍者配合着把鬼眼狂包扎好,此时的鬼眼狂,全身都用白色的绷带绑扎着,像个木乃伊一样。
将鬼眼狂包扎好后,布袋朝向空中吹了声响亮的口哨,很快,一只巨大的白头雄鹰从远处飞来,几个忍者配合着将木乃伊状的鬼眼狂抱到老鹰背上,并将鬼眼狂牢牢的固定在白头雄鹰背上。
随后,白头雄鹰猛烈的扇着翅膀,迅速的飞到天空,然后朝向花之都的方向飞去。
待白头雄鹰飞远后,布袋、福禄寿和剩下的武士、忍者看向不远处的'妖刀·丛云牙'。布袋用手挠了挠脑袋,略微头疼的说道:
“那,现在要处理丛云牙?啊,真麻烦啊,狂大人失去意识了,现在根本无法压制住那家伙。”
福禄寿眯着眼睛,看了'妖刀·丛云牙'一会,缓缓的说道:
“就放那吧,然后警告一下其他人,不要随意接近就可以了,那家伙刚好也累的差不多了,只要没有人靠近,相信'它'不会闹腾的。”
布袋看了一会,转头朝向凯多走去,同时随意的说道:
“嘛~狂大人不在,也只能够这样了,警戒的事就麻烦你们了。”
福禄寿跟上布袋的脚步,同时朝身后的武士和忍者挥了挥手,身后的武士和忍者好像接到命令了一下,迅速分成两拨人。
一拨人直接守卫在'妖刀·丛云牙'的附近,然后开始巡逻;另外一拨人收拾材料,准备在'妖刀·丛云牙'处搭建一个帐篷,以便于守护'妖刀·丛云牙'。
很快,布袋和福禄寿就来到了凯多的面前,布袋和福禄寿均朝向正在饮酒的凯多恭敬的行礼,然后,布袋眯着眼睛看着凯多手中的'八斋戒',此时的'八斋戒',棒身上布满了各种大大小小的豁口,甚至有一道刚出现的巨大豁口,这道豁口接近拳头大小。
然后,布袋缓缓的说道:
“凯多先生,刀刀斋大人还有一周会抵达花之都。”
“大蛇大人让我向您转达,需要麻烦您一周后去花之都一趟,刀刀斋大人会为您修复好'八斋戒'的。”
听到这话时,凯多猛地睁开眼睛,凌厉的盯着布袋和福禄寿,使得两人的心里涌出巨大的压力,然后说道:
“是吗?刀刀斋啊,和之国传说中的第一名匠啊。”
“来了和之国这么久,都只闻其名,不见其人,是被大蛇那家伙藏起来了吗?”
说完,凯多朝向远处走去,不再理会布袋和福禄寿,脸色凝重了起来,甚至有些难看,喃喃自语道:
“狂那个家伙已经非常难缠了,还有奈落那个恶心的家伙。”
“刀刀斋也已经出现了,那么,赤尸藏人和真人那两个家伙藏到哪里去了?”
“黑炭大蛇,你到底还隐藏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