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狗用绿油油的目光紧盯着,眼泪都不争气的在嘴角流了出来。
“汪..汪汪!”
一库不看着分给自己的鸡头跟鸡屁股不满狂叫。
蜃楼指着自己身上的伤,对不满的一库道:“我受伤了,正需要进补。”
又不是狗爷揍的,一库依旧不满。
蜃楼可不会惯着它:“爱吃不吃,你看看我身上的伤,这可都是为了救你,不然这上面烤的就不是鸡而是狗肉了。”
“谁让我大度那,不然你连骨头都啃不上。这么小的一只鸡,尝尝味就得了。”
“却实,那么小的一只鸡都不够分的。”突然有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
蜃楼惊讶的长大了嘴:“狗东西,为了一只鸡,你既然能开口说话了?”
“小子你真是欠揍啊!”
“谁?”
蜃楼这下反应了过来,不由面色一凝,霍然抬头。
却见在与他相隔数丈远的一颗大树上,有一位干瘦老者正蹲着身子,坐在树杈上,沉着脸看来。
看他的姿态,似乎已经来了有一会了。
但他何时来的,距离如此之近,蜃楼跟一库竟是丝毫都未曾察觉。
“阁下是谁,为何蹲在树上窥探?”
“你这小子有什么好窥探的!”
那老者站了起来,话音未落,只是脚下用力,灵猴般一跃而下,直接跨过数丈,落在蜃楼身侧不远处。
“老夫张三。”
张三?没听说过。
看着这干瘦老者,蜃楼心中凝重,虽然老者借助了高处,可目测这一跳能有十米左右的距离,落地之时还没崩起泥土,以蜃楼的眼力并没有感受到对方使用异植的能力。
高手,这老头是位大高手。
“既然问了老夫的名字,那小子,你又叫什么?”
“唐...呃..蜃楼。”
哎!还真是人老成精啊!
他刚习惯性的想要报出唐仪的名字,在老头那充满锐利的目光下,只戛然而止,老老实实的道出了真名。
“嗯。”
老头露出了孺子可教的目光,满意的点点头:“外焦里嫩的,小子你手艺不错嘛。”
蜃楼秒懂,赶忙拿过烤鸡,双手奉上,扯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老尝尝。”
老头也不客气,伸手接过就啃。
看着油脂滴落,老头吃的香甜,蜃楼只能咽着口水,不断的在心里念叨着:
要向一库学习。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而一库,自从老头出现后,就把头埋进了爪子下,模仿起鸵鸟,只要我看不到你,你就看不到我。
一只鸡很快就消失在了老头的口中,连骨头都没剩,真是好牙口,好消化。
老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吞咽口水的蜃楼,道:“吃你一只鸡你可有不服。”
我去,这老头坏的很,抢人东西,还问人服不服。
蜃楼硬着头皮,努力挤出笑容,言不由衷:“您老这是什么话,不就是一只鸡吗,尊老爱幼,孝敬您老,不是应该的吗。”
“哈哈哈。”
老头听后大笑了起来:“你小子有点意思,要不是笑的比哭还难看,老夫还真就信了。”
“小子,老夫也不白吃你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