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吼吼吼吼吼!
胜负已定,骷髅兵发出一阵胜利的欢呼。
此时五帝钱无法发挥防身效果,我闭上眼睛,只感到一阵冰凉强劲的阴风袭到颈间。
我默默的等待死亡降临,然而,并未等来冰冷的砍刀,等来的是将军的一声惨叫。紧接着,一股刺鼻的腐臭钻入鼻尖,令人作呕。
我睁眼看去,只见一把波浪纹的塑料刀柄,赫然插于将军胸甲之上,刀刃全部没入,一缕缕猩红烟雾沿着刀柄翻涌而出。这正是我给白衣男的匕首,是白衣男丢来的飞刀,恰好打断挥来的砍刀!
将军握着刀柄,浑身颤抖,他不断张合着下颌骨,似乎无法拔出卡在胸甲的匕首。
“你还发什么呆啊!快干他啊!”
听到白衣男的叫唤,我空白的大脑顿时恢复意识,看来我命不该绝!
我抬起一脚便向将军胫骨踢去,只听咔嚓一声,果不出我所料,这一脚硬是把将军给干瘸了!将军的小腿硬是向前弯折九十度,胫骨耸搭着,像靠一丝树皮连接树干的小树枝,已完全无法支撑两米的身躯。
只感到刀柄一轻,我抽回桃木剑,一个转身,顺势劈去一记回旋斩。
正所谓趁你病要你命,只感到刀柄一滞,一条胳膊连着红烟,跟窜天猴似的飞到空中,这一剑本是朝将军颈椎骨砍去,没曾想被他躲开。
局势瞬间逆转,将军一声闷哼跪倒在地,仅剩的一只手死死架住砍刀,他顽强意志并不允许他倒下,但此时的将军已没了还手之力,任由我宰割。
将军颤抖着身子,血雾如丝绸一般弥漫在盔甲上,他愤愤地抬头,向我投来怨毒的目光。
对将军来说,最忌讳的便是单挑时放暗器,此时的他满是不甘。
骷髅兵见状瞬间炸开了锅,纷纷挥舞着兵器躁动不安,有些隔着空气朝我挥砍着短剑,仿佛下一刻就要冲上前,把我碎尸万段。
我意识到骷髅兵蠢蠢欲动,将军已是强弩之末,此时正是震慑他们的好时机。我瞅准颈椎骨,手中跃起金光。
手起刀落,咔嚓一声。
将军的头颅连着一道红荧光飞到半空,跟足球似的。浓浓血雾从颈椎断口翻涌而出,缺胳膊断腿的骨架应声栽倒,骨头发黑的同时,幽幽绿光渐渐消退。
“卧槽!哥你真特么牛!太帅了!”
白衣男颤颤巍巍站起身,挥舞着拳头喊道。与此同时,骷髅兵已乱成一锅粥。
我不敢有丝毫懈怠,只有气势上镇压他们,我才有一丝生机,以一敌多时,若面不改色的杀掉其中一个,剩下之人皆会畏惧。
我强装镇定,翻转手腕,视线锁定在沸腾的骷髅兵上,我甩出一道金色剑花,扬声道,
“哪个不怕死的上前一步!”
我心里明白,一旦露出马脚,骷髅兵一哄而上,后果可想而知,不被剁成肉泥还算好的。
骷髅兵闻言,有的面面相觑,有的浑身颤抖,没一个敢上前。他们生前也是士兵,恐惧与生俱来,正所谓树倒猢狲散,将军已被我斩杀,他们肯定不愿当炮灰。
骷髅兵与我对峙了两分钟,他们军心涣散,见我面不改色,后排的骷髅缓缓后退。前排的不知情,仍死死盯着我,他们手中的短剑正忍不住的颤抖。
在这一刻,仿佛面前站着的,是一群敢怒不敢言的俘虏。
自打被将军踹了一脚,胸口隐隐作痛,眼前阵阵发黑。我心想,这群头铁的骷髅兵打又不敢打,跑又不肯跑,如此拖下去我恐怕得露陷。
就在这时,侧方炸起一声狼嚎般的惨叫,后排骷髅兵听到这声,就像被电了似的吓了个激灵,一丢步槊便逃之夭夭,前排的见状,纷纷丢盔弃甲仓皇逃窜。
我转头看去,这声音正是白衣男发出的,
“你没事瞎叫啥呀?”
“是阴将的脑袋!我去,刚砸我头上了哇!呜呜呜......”
白衣男说到后面,又痛哭起来,我长吁一口气,他不这么叫唤,骷髅兵还真不肯走,我忙摆摆手,打断道,
“哥......你想把我哭死吗,快来扶我一把。”
“好的好的哥,你不要紧吧?”
白衣男搀扶着我向手电筒处走去。我看了眼躺在地上的手电,灯光不扎眼,电量所剩不多。我被扶着走了几步,只觉浑身发冷,提不起劲,困意也跟着袭来,我意识渐渐模糊。
“哥?哥?卧槽你没事吧?”
“哥你别死哇哥!呜呜呜......刚见着个活人,还没半天就挂了?”
“喔你没死啊,那你睡会吧哥,你别睡太久啊......要不然我咋办哇?”
......
脑海中浮现叶凡的身影,他身披一套金黄道袍,屹立于九冥河边,他眉头紧锁,神情凝重,掐着剑指念念有词,可奇怪的是,听不见他的半点声音。
我站在叶凡身后,正想呼喊,嘴却被一只手捂住,我转过脑袋,身边的小杨捂住我嘴,她凝重地对我摇摇头。
我目光又向叶凡看去,这时的他已转过身注视着我,他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一点声音。正当我看着嘴型疑惑时,只感到右脸一痒,酥酥麻麻的,小杨竟亲吻起我!
我心里一阵无语,当着叶凡的面,这样做真的好吗?
朱唇温柔的游走在脸颊,我浑身僵硬着,这种感觉酥酥麻麻,美妙无比,是种要融化在小杨怀里的感觉,柔和的鼻息飘到鼻尖,她滑嫩的朱唇从耳根游走到唇角,我心花怒放地闭上双眼,等着亲上嘴唇的那一刻。
小杨的朱唇又从嘴角游走至耳廓,我一阵失落,只感到温热滑嫩的舌头轻舔起耳垂,舌尖从耳垂游走至耳廓,而后又伸进耳道,轻轻舔舐起来,如采耳一般。
这种梦幻般的感觉,令人陶醉,没曾想小杨还挺会玩。说实在的,再美的再温柔的姐姐给你采耳,也不如小杨这灵活曼妙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