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
胡瑗、孙复二人也点头赞同。
黄石起身向众人一一行礼,并说道:“是小弟今日托大了。”
“范兄。”
“胡兄。”
“孙兄。”
众人一一回礼,这酒吃得甚是高兴。
席间,范仲淹提议道:“今日怎得要来点诗词作兴,诸位意下如何?”
“甚好,那便由范兄先来。”胡瑗说道。
范仲淹拱了拱手,良久方吟诵道:“青郊鸣锦雉,绿水漾金鳞。愿得郢中客,共歌台上春。”
“好诗!”
众人喝彩。
范仲淹摆了摆手笑道:“献丑献丑了,还是胡兄来吧。”
胡瑗起身走了几步,吟诵道:“始同优烈晚同闲,五福俱全戴角冠。典午山河遵大道,调元宗社对穹桓。羌夷谁敢窥中夏,朝士猜疑畏岁寒。肱股赓歌遗韵在,惟吾后进祇膺看。”
“妙极!”
众人连番称赞一番。黄石虽不懂诗词,但其中那句‘羌夷谁敢窥中夏’却是通透了解、激情豪迈。
“既然二位仁兄都以诗佐酒,那我怎可居后?”
说话的正是孙复。
只见孙复连饮两杯,端看一根蜡烛良久,缓缓说道:“如此,我便以这蜡烛为题。”
众人望去,只听得孙复吟诵道:“六龙西走入崦嵫,寂寂华堂漏转时。一寸丹心如见用,便为灰烬亦无辞。”
“妙哉!”
众人称好,再吃酒一杯。
酒毕,范仲淹说道:“子丘,你来一首。”
黄石顿了顿,说道:“如此小弟便献丑了,昔日作得一词,请三位仁兄指正。”
只见黄石装模做样的踱了几步,选了一首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吟诵道:“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好!”
众人夸赞。
范仲淹端起酒杯说道:“子丘好文采!诸位尽饮此杯!”
一杯喝罢,黄石问道:“三位仁兄可曾见过那在天上飞翔之死物?”
“木鸢便是。”孙复捋捋胡须说道。
黄石又问道:“可否搭人?”
“这……”
众人都觉得匪夷所思,胡瑗更是大笑不止,“子丘,你莫不是醉了?”
黄石饮下一杯酒,才缓缓说道:“小弟曾有幸见过……”
黄石说得云里雾里,众人只当是酒后胡言罢了。推杯换盏至夜深,众人八分醉意,这才散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