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话术和奇怪的顺序……”
“你指有人编纂了他们的语言功能,并且设置了规则?”
“确实如此,而且有些也并不是人。”
“你是怎么来的?”Afra问道。
“我遇见了一个旧日世界的朋友,在进入对谈的时候,到了这里,然后我们走散了。”
Afra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是好像又想不起来。
“然后我发现,这里有许多原来应该去到‘渡’的人,他们一直在这里。”
“我也是偶尔进来的,正在做+1的修正呢,有个奇怪的人去了我在的格子,并且无缝衔接地增加了她的位置,我原来以为很奇怪,后来发现,她是自己的世界和奇里茨重叠了‘此刻’的短暂时间,然后进来的。”
“不太清楚。”
涧站在海边,打开自己的工作程序,重新编译了旧日奇里茨的循环:渡至渡尽。
“这些人最后会去向哪里?”
“去重新开始他们的一生。”
旧日世界的奇奇怪怪的规则。
“你知道,有人许了不生不灭的愿,现在按照程序做完就好了。”
“不生不灭的愿?那是什么?”
“是一种设置。”
Afra不明白的PPFT,总是有许多有讲究和没有来由的事件。
“你知道,这里的人和鬼和其他的一些什么,是怎么来的?”
“生生灭灭来的吧?”
其实Afra想问的不是这个,但是总觉得词不达意,仔细一想,提问的想法都忘记了。
“这里的构造其实挺千变万化的,你刚才说的话术是什么?”
涧看着她,“你一会儿可以和我去城市里看看,我指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