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吃得这般欢快,真道是个假道士啊!”李大勺不满的嘟囔一句。
“小娃娃你这便是有所不知,所谓开荤和杀生不同,道家术士只是不轻易杀生,也没禁止开荤。再者说来这个情况下,难道大活人被活活饿死不成?”道人却一本正经的坐直了身子与一个小孩争辩起来。“而且,你小子说得那叫做道教,我这是道家,能一样么?”道人不屑的说到。
“不会你们道士都是这套说辞罢?一遇到破戒之事,便在这混淆概念?”李大勺怎么看怎么觉得眼前这人吃肉就有些伤天害理的。
“得!和你小子没得说,跟你犯得着解释么?你懂个啥……”道人便嘟囔着边站起身来,便看见了那放在一旁的山兔。“哟呵!还真让你小子给逮着了?”那道人明显是一种喜出望外的神情。
“怎么?又盯上了?你这肉吃的过分了啊!”李大勺抹了抹嘴,有些意犹未尽,没想到这道人烤鸡倒还是有一手的,没想到荒山野岭还可以搞来调味,吃着也没有想象中那样清淡无奇了。
“过分?咱这几天就等这一口呢,可惜了,死了!”道人摇了摇头说到。
“咋了?你让抓便抓了,还没说死活呢。”李大勺抱着自己的脚底板看着那些磨出的茧子不满的说到。
“让你抓,是用手抓,真是难为师父这良苦用心啊!”道人叹气说到。“等你徒手抓到之时,根基呢,便也稳住了,知道么?”
“说得倒是好听,你去抓咯!还有,我们只是暂时的伙伴,谁拜你为师了?俺有师父。”李大勺将二郎腿一翘,靠在一边的柱子上,开始琢磨着自己的那把剑来。
“有师傅那也是不如我!”道人随口说了一句,开始处理那只兔子。“禁杀生,这样一来倒也方便我了。”那兔子便是头上一处伤口血流不止,李大勺随手一扔还正巧砸到了要害。
“怎么说?”李大勺却无心把玩手里的剑了,倒想把那人的根底摸得一清二楚。
“兔子是你杀的,这样我便不算是杀生了。”那道人头也不抬地用清水洗着兔子。
“俺是说上一句,你怎么就确定俺师父不如你了?”李大勺有些鄙夷的看着眼前这个疯子一样的男人。
“这当然好说,以你的神行术,便知道你师父绝对逃不过道家势力,那么便只有我师兄那边的青城道和乐阳子那边的谢罗山道两家大派。”道人轻咳一声。“算了,青城山也就只能算得上是一个二流的地界,主要还是乐阳子那边的谢罗山在江湖上名声广泛。不过呢,在这些个教派里,乐阳子第一,我称第二,第三便差了十万八千里去。”
“你这道人倒是不谦虚啊,要是俺说,俺师父是关越尘呢?”李大勺得意的说到,这个疯道人怎么看也不像见过世面的样子,便搬出师傅名字出来吓吓他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