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造恶魔果实啊，笨蛋。”

“那种吃了之后只会大笑的东西有什么好的？”大和提出了反对意见。

“混蛋！都怪你把joker给干掉了！”经过阿尔托利特的提醒，杰克也终于注意到了问题所在。“凯多大哥梦寐以求的能力者军团……”

“唉？这也能怪我吗？”大和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要怪就只能怪他太不经打了。”

“多弗朗明哥并不生产人造恶魔果实，虽然他确实有这个想法。真正的生产者另有其人，joker只是通过黑市得到了人造恶魔果实罢了。”阿尔托利特说出了自己从多弗朗明哥口中了解的情报。

之前他还准备用百晓求究探探明哥的底来着，可惜被他用线线果实构成的分身给躲了过去。也不知道这能力对死人管不管用，要不现在回去看看？

走着走着，阿尔托利特就陷入了沉思。

“喂！我问你话呢！阿尔托利特！”杰克的呼唤让他从思考中抽离了出来。

“什么？”

“我说。既然他不是真正的生产者，那我们接下来的行动就是去见见那个真正的制造者了？”杰克复述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你很快就抓住重点了嘛，杰克。”

“嘁——希望那家伙真的有用。”杰克用一声啧舌表达了对阿尔托利特夸奖的不屑。“那么目的地是哪？”

“庞克哈萨德。”

“庞克哈萨德？没听过。好像不在新世界正规的航线上吧？我们要去哪搞到它的永久指针？”杰克问出了新的问题。

“呃……”这问题倒是真把阿尔托利特给问住了。

在来到海贼世界之前，他基本没在海上待过。他那点贫瘠的航海知识全部来源于电影、游戏等娱乐产品。来到伟大航路的第一个岛是个连沙滩都没有的孤岛，为此他把岛上仅有的可以食用的植物（恶魔果实）全部吃光后，就进行了自己的首次出海。而第一次出海连船都没有，是使用命运牌进行连续的远距离传送，因此不得不在天上飞了三天三夜。第一次操船是在和之国的内海，还差点把船给弄散架了。这次出海则有百兽配备的航海士，他完全就没操心过航线和永久指针的问题。

杰克的这个问题，让他不得不再次审视起伟大航路上的奇葩航海道具——永久指针。

“呵——竟然连永久指针也不知道准备吗？”杰克摇了摇头，似乎是看不下去了。

“阿尔好逊！连我也知道永久指针的重要性啊！”大和把鼻子翘上了天，跟着鄙视起阿尔托利特。“毕竟我可是仔细读过……航海日志的人！”

“咳咳……一时忘掉不可怕，反正我们还没出发。既然有着生意往来，那么多弗朗明哥一定有去庞克哈萨德的永久指针。我们只要找到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