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钧？不可能，白玉京现在怎么能支撑这等人物诞生？”

鸿钧，那可是传说中的道祖，白玉京现在连序四的地仙都支撑不了，怎么可能出现道祖。

“我可以把数据全封了，然后只留一口气，让我活着，我解释给你听。”十魔分身道。

成为一个分身可不是那么简单，十魔身上数据量几千万个亿，几乎可以说是囊括天地万物。

分它一个能诞生意识的分身，轻而易举。

当然，它毁掉了也不会可惜，毁掉就毁掉，再分一个就完事儿了。

十魔分身可不想那么快就回到封印里面去，下次可没有机会再被分出来！

霍轩确实很好奇，他精细地操控剑气，将多余的数据量全部剔除，只留下部分负责语言的程序。

十魔身上那股摄人的鬼王气息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绅士风度。

它现在才更像一个英伦绅士。

看来训练它的底模确实是英伦绅士，不是它自己贪玩变出来的。

一人一鬼转进石柱后面，那后面是个硕大的道场。

当然，道场也是残破万分，底下的蒲团都不完整，只有寥寥几个能坐人。

当然，台上的蒲团却是完整无缺，上面坐着的人正是霍轩的师兄——

冲虚道人！

“上次为尔等说到，这第二步的巅峰，乃是大罗之境界，尔等是不是感觉到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之后，便没有丝毫进展。

这再正常不过，原因便是，成就此等境界之后，实力便不能用单纯的数量级来衡量，而是要看掌握‘道’的多少，也就是对‘道’的感悟，在此境界，两人放对，看到便是感悟，毕竟斗法，从来都不是数据量对拼这么简单的事……”

霍轩看着自己的师兄坐在上面，对着一堆烂蒲团讲话，感觉到无比荒诞。

“你对他干了什么？”

天悲剑架到了十魔分身的脖子上，如果霍轩得不到满意的答案，那白玉京就要吃到一波大数据了。

“冷静啊，壮士，这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是冲虚这个老头自己疯了而已。”

“你疯了我师兄都没疯，他都已经序五巅峰，到了白玉京就是伪序四，清心咒在梦中都会自动起作用，怎么可能会疯？”

“壮士，你要知道，你师兄的意识已经快要消磨完毕了，他还在探索深网，深网对他的侵蚀虽然被白玉京净化，但是过多的知识也会产生污染的啊。”

霍轩没有反驳十魔分身，这很正常，人的知识都会自成一个逻辑体系，有的人简单，有的人复杂。

如果超出认知的事物过多，破坏了原本的逻辑体系，那人就会出现自我怀疑。

在这种情况下，很容易就疯掉。

“怎么就被他在深网看到了‘鸿钧讲道’这一段呢？”霍轩道。

“还好是这一段，要是看到一气化三清，把自己的数据分成三份，那他早就死了。”十魔分身道。

霍轩不得不承认，十魔分身说的确实有道理。

冲虚在台上，不断重复鸿钧三次讲道的话语，看起来神乎其神。

甚至周围还有花瓣落下，舌头上也隐隐透出一朵小莲花。

如果是唐吉德在这里，已经拜到地上，领取修道大礼包了。

但霍轩知道这是假的，这只是以前洪荒小说的剧情而已，跟现在道序完全两码事。

“你有什么办法？”霍轩对十魔问道。

“办法当然是有的，冲虚他发癔症，只要满足他的愿望就可以了。”

“你的意思是，我去那个蒲团上听他讲道？”霍轩看到冲虚讲到兴头上，还摇头晃脑。“可是鸿钧三次讲道完成之后就以身合道啊，他会不会直接挂了？”

“怎么合道？哪有道给他合？白玉京都没修好，一旦所有条件满足，进入合道，他自己就会发现天道有缺，直接进入修复天道的思想状态，那跟之前不就一样了吗？你和他之前不都是想修复白玉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