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雯雯的手脚利索,越过灶台,把擦桌的毛巾往油罐一浸,迅速把毛巾缠在烧火棍上往火里一滋,燃起来了。
单雯雯把火把一举起来,张伯果然就停下脚步,单雯雯进一步,张伯便退一步。单雯雯转头笑到“果然!看我的!”眼看情况倒转船头,单雯雯开始耀武扬威的向张伯走去,时不时用火把头向张伯挑衅。
我有点担心,一般这种情况很容易反转,果不其然,烧火棍上的毛巾没有缠紧,外面一层烧掉之后里面的没有支撑,直接掉地上了,露出光秃秃的烧火棍。单雯雯一下傻了呀“咋办啊,如水”
“能咋办?跑啊”
说罢,我也转头向家的方向跑去,好在我家也不远,很快便到了,还没来得及关门,一只手扒在门框上。
“等,等,等一下”
单雯雯满头大汗的钻进来,我迅速关好门,不过还是有点不放心,又把桌子推到门口堵着门,这次放心了一些。
单雯雯灌了好几杯水才缓过来,虚弱的趴在桌上问我
“张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要掐死你?”
我满脸无奈“我也不知道啊”
“嘘”,她把食指放在嘴唇前,做了一个嘘声的姿势“你听”
果然门外传来沉重而缓慢的脚步声
“谁呀?他们不会破门而入吧?”单雯雯瞪大眼睛。
我盯着门口,蹑手蹑脚走到窗户边,把窗户打开一个缝隙,准备观察一下外面情况。
门外有不少人,不过不是向着我们,而是向着镇口走去,由于缝隙较小,视野受限,看不到镇外是什么情况。
等人群尽数散去,我们俩拉开桌子和大门,走到大街中间,镇口的牌坊外,不知何时起了大片浓雾,黑压压的一片覆盖了整座鸦山,大有铺天盖地的气势。
单雯雯眼睛瞪的大大,仿佛不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实的。
“那到底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