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很清楚,如果这次弄不好,别说港岛那边需要的五千万搞不到,只怕两人连回港岛的路费都凑不齐。
必须尽快搞定一切。
“舅舅,我记得我爸以前有个旱烟袋,你没留下用?”李超仁试探着。
他记忆中,自己父亲曾经有个羊脂白玉的旱烟袋嘴子,小时候他曾经见过,不过后来不记得下落了。
“你爹走的时候埋到坟里了,你那时候小,没记性。”舅舅喃喃道。
李超仁暗暗记在心里不提。
……
不光是父亲有个羊脂白玉的烟袋嘴,爷爷也有一样好东西,是一对翡翠烟袋坠子。
他记得是绿油油的两个核桃大小的球,每个球上边雕刻着两条极其漂亮的龙,爷爷说那是双龙戏珠!
爷爷和父亲的那些东西,小时候听奶奶念叨过,是解放的时候从地主家分的。
当时爷爷走的时候,下葬被一起埋到坟里了。
……
舅舅和舅妈给他和阿灿腾了一间房。
夏天的大炕铺着凉席,晚上躺上去,冰凉爽快舒服。
屋里的灯泡昏暗,显然是为了省电,不舍得用高瓦数的。
“超哥,这么穷的地方,能搞到钱?”阿灿皱眉踌躇。
“放心吧,阿灿你还不知道我吗?”
“啥时候干过没把握的事儿,你放心。”
“这次绝对不会让你白干,从出发那天算起,我都给你记着呢,一天500块保底,等回去就给你一次结算清!”
“另外,你只要像现在这样,跟着我好好配合,回头再给你包个最少一万块的大红包,不,两万块,最低的!”李超仁信誓旦旦。
“超哥,我看你真不如去文叔那里干,明明躺着就能赚……”
李超仁也是真无语了,这个阿灿还惦记着文叔俱乐部的那点儿事儿。
……
“嘘——!”李超仁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阿灿立马收声。
窗外,一个黑影从床下闪过,李超仁看着那影子嘴角微微上勾。
……
窗外,李超仁的舅妈正在透过门缝向屋里张望。
屋里灯光昏暗,看的不是太清楚,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尽量瞪大眼睛看向里边。
大炕上,只见李超然和阿灿两人,面对面盘腿坐着,两人的中间是那个阿灿一直不离身的密码箱。
那箱子她今天下午瞄了好几眼,感觉挺金贵的,上边还有号码的,一看就是高级货。
只见李超仁小心翼翼地对着号码!
“咔哒”一声,箱子盖子弹开!
李超仁舅妈的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呼吸都不敢粗一点。
只见李超仁从箱子里拿出一大沓花花绿绿的钱,肯定是钱,而且还很大张的那种!
她呼吸急促,看的不真切,啊?
一长串的数字,咋那么多的零!
还有个皇帝样子的人,那是港岛的皇帝吧?
外国钱?对,肯定是港岛钱!
好家伙,一长串零是多少钱!
一个零是十块,港岛还有比十块钱大的钱?
两个零是一百!三个零是一千!四个零是一万!五个零是……十万?一百万?
天啊!看见一个单立人和一个意字!
那是多少?
不会是亿吧?
一张是一亿!他手里一沓是几张?
天啊,这个外甥不会是财神爷下凡了吧?
一个心里激动,脚底下一滑,啪啦,一脚踩在土喀拉上,把土喀拉踩碎了,发出了声响。
屋里的李超仁警觉地把钱往箱子里一塞,啪的合上盖子!
“谁!”
李超仁舅妈慌忙抽身,蹑手蹑脚地回了自己屋子。
李超仁嘎吱打开房门,向外探头警惕地看了看,又不放心地假装要撒尿的样子,围着屋子转了一圈,见确实没人,才缓缓回屋,关了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