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这样的事情,温语被勒令退学了。我不想她这样失去学业,找了几次学校为她求情,可是无济于事。
走出学校,温语红着眼眶,目光中充满了悲伤与苦涩,声音沙哑的说:“姐,对不起,我——”
她失声哽咽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眼底也漫上一层悲凉,神色发呆的望向天边翻滚上来的黑云,风卷尘土,眼看着暴风雨就要来临,街上的人都行色匆匆。
温语突然掩面痛哭:“姐,我该怎么办?”
听着她的痛哭声,我心中是一阵撕裂的疼痛,温语为自己的浅薄不自爱买了单,我也被拉扯下了深渊。
我沉默着!
她该怎么办?我又该怎么办?
闷沉的雷声传来,空气中有一种让人窒息的感觉。
我深吸了一口气,这个时候,我不能再茫然下去,事情已经发生,我们再自怜自艾也无济于事,父亲还在医院,他还需要我。
我看向温语,很平静的开口:“总会有一条路,可以走下去的!”
这句话似是在对温语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要给父亲治病,我和温语把父亲带到了东北九省最繁华的,也是医疗条件最好的——吉城。
父母将我们养大,母亲去世,父亲也还没有享受到我们对他孝敬,我想将他的病治好,虽然不知道好起来的几率有多大,但是只要有一分希望,我都要试一试。
治疗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我们把父亲放在专门的疗养机构接受治疗,将父亲安顿好,商少煊给我的那五十万,几乎花之殆尽。
温语没有问我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钱,什么事情都埋不住她,从她出来那一天,从父亲打她的那一刻,从我和萧俊维分手,断了所有人的联系,在到父亲的治疗费上,她都猜出来了。
经历这些事情后,温语似变了一个人,她变得沉静冷漠,脸上也没有一丝笑容,她再也不是那个活泼的温语了。
她在吉城找了舞团的工作,跟着四处演出,赚了钱就给我转过来,给父亲攒治疗的费用。
我则在网上投了一些简历,都给我回了信息,仔细对比了一下,挑了一个待遇不错,又有实力的公司先去面试,因为我需要钱给父亲治病。
也许是老天对我不幸的照顾,我被这家公司录取了,进了这家公司,才知道这家公司的实力是多么的强大。
公司名称是盛世集团,集团产业在地产、科技、贸易、医疗、影视等多个领域都有所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