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财归贪财,可人也没得罪我。”雪莉杨上下瞥了他一眼,脸上的笑十分揶揄。言外之意谁让王铠璇平时嘴太欠。
“嘿,老胡,老胡你别假装没听见,你管管啊,这外国妞言辞中伤我,我们可是发小啊。”
老胡,老胡可不断这要命官司,根本假装没听见,四处走动忙着找大嘴蛤蟆,理都不理他。
“嘿嘿,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这人呐,还是得低调做人。”王月半路过同款的自己身边拍了拍他突出的大肚腩一脸毫不客气的贼笑。
“去去去。”王铠璇闭着眼睛说这话的时候吐了王月半一脸的口水,吴峫越看越好笑。
他又去看身边面无表情的小可爱对他歪了歪头。
“走吧。”
张起棂点了头回应,脸上已经看不出半点不自然,吴小佛爷暗地里挑眉,觉得这人冷着脸的时候还是挺能唬人的。
但也只能唬一唬天真,臭不要脸的吴小佛爷可不怕这些。
但小三爷,你说还有没有另一种可能,因为你是吴峫,所以,无论你做了什么他闷油瓶都不会觉得冒犯。
上一个想摸他的头占他便宜的,坟头草已经长成参天大树了。
六个人各说各的,边走边找倒也自在,在花树丛林间穿行寻着古神道的遗迹,来到了花树丛与林木相接的地带,随着逐渐的接近“献王墓”,古遗迹也越来越多。
再往里走,有一片显得与周围环境很不协调,光秃秃的两座石山,在近处看十分刺眼,毕竟谁也不会想到,这么茂密的丛林里会有这样寸草不生荒凉的地带。
又向前走了七八米,昆虫逐渐减少,甚至连蚂蚁都很难看见了,不知缘由,只能愈发小心着别着了那老巫妖的道儿。
雪莉杨突然蹲下身捻了一把泥土放在鼻子下闻,看的身后的吴峫脸都皱在一起,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再说一遍,这三个摸金校尉能活到现在,才是最大的邪门儿!
真的!
“这土里,有驱虫药的成分。”她的话让其他人心里踏实了些,不是其他原因作妖就行。
“这是为了避免蚁虫对陵寝的破坏,在主墓附近埋设了经久不散的驱虫药。”
吴峫知道这种方法,在汉代帝王墓里十分普遍,最简单的是埋水银和硫磺,外加一些戾麻散懒菩提调和,千百年都不会挥发干净。
“这里距离献王的主墓还远,为什么离这么远就铺设断虫道?”坠在队伍尾巴的王月半抱着枪一边往前走一边回头扫视发出疑问。
“谁说还远,这不是到了吗。”
一直在前方很安静的老胡突然出声,他看着后面的人,手指了指前方。
众人一齐看去,不远处屹立有一座小房子,木质的门口两侧各立了一座泥塑青面獠牙的山鬼像,从门缝往里看,巨大的山神石像面目狰狞,阴冷肃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