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杀。长剑毫不费力的从那名弟子左侧的太阳穴刺入。
没柄,然后从右侧出现剑体,带
着压倒性的风势将那名弟子的身体钉在大殿中唯一的一个石屏风上,“现在就想反
了?”
孟晓宇冷冷的目光扫过剩余几名拔剑的弟子,“再有下次,这就是你们的下场。知道
吗?!”众位弟子连忙收起手中的长剑,连连道是。“等会儿收拾好了把剑送进来。”
孟晓宇滴咳了两声后吩咐道。两名正在忙碌的处理洪菲尸体的弟子立刻响声应是。
走进内室,孟晓宇微微偏头,向窗子看去,走到床边,坐下。窗外的参天大树缓缓的摇
下几片微黄淡红的树叶,轻晃的树枝将孟晓宇的目光分割成不规则的几个部分。轻到几
乎听不见的微喃在孟晓宇身边淡淡的环绕:“起风了啊,入秋了吧?”
信手取过几张小纸片,孟晓宇混浊的目光垫在纸上时便忍不住露出几许复杂的情绪,,
复杂到极致的情绪——有怜惜,有厌恶,有渴望,更多的,是欲望。“距那日,两月
了,凝儿,最后的日子,过的舒心罢?”孟晓宇轻抚照片上微笑如水的人儿,回忆似说
道。
两个月来,孟晓宇没有去打扰萧凝的平静生活。
原本也没有打算怎么折腾萧凝的,毕竟孟晓宇已经通过天山最高统领者的身份开除了萧
凝作为天山弟子的身份,可谓是无瓜无葛,几乎是可以说形如陌路了。但是偏偏在两个
月前,服下由凝星落雪作为药引子的天莲丹的孟晓宇不但没有如他意料那样的增进修
为,反而在体内形成一股四处冲撞不听指挥的能量,每处经脉都有着不同程度的损伤。
“孟掌门,天莲丹要是缺少天莲王者的精血,会形成一股破坏经脉的戾气啊,该当心
啊!”
当初五台山的方丈得知孟晓宇存有一颗天莲丹的时候,语重心长的看着那双早被污秽俗
气蒙蔽了灵气的双眼说道,可是孟晓宇却是也就当做一般的谈话忽略了过去,知道天莲
丹在体内肆无忌惮的破坏的时候,孟晓宇这才隐约的极其“天莲王者”和“精血”等有
限的词语。
“传我令,寻回萧凝!”孟晓宇顾不上去寻找五台山方丈确认那天他说的内容了,匆忙
下令寻回萧凝,因为在孟晓宇的记忆中,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池莲曾经在救走萧凝的
时候说过,“池华本来是没有事了,都是你,不但毁了他往生的路,还威胁到我族的罕
见王者血脉。”
萧凝,即是池华(凝星)之后的新一任天莲王者。
两个月前。
孟晓宇的伤势还不至于随便动手便会牵动到内脏受伤的地步,也恰好在命令颁布的第二
天在帕米尔高原附近逮到刚从意大利回来的萧凝。
脸色挂着不正常潮红的萧凝趴在里昂的背上,微弱的呼吸让孟晓宇愣了一下。“凝
儿!”醒悟过来的孟晓宇猛地一声断喝,将昏昏欲睡的萧凝震醒,“干嘛!”条件反射
一般的,萧凝脱口而出一句较为亲昵的“干嘛”,里昂吃醋似的捏了捏萧凝的小腿,被
一阵刺痛刺醒的萧凝愤愤的打了一下里昂,“痛啊!”
里昂愧歉的轻轻的抚了抚萧凝的小腿,冰冷的手却没有给萧凝的痛楚带去多少缓解,但
是里昂那种轻柔还是让萧凝好生享受了一会儿。“回来!”孟晓宇沉着脸怒喝道,萧凝
生生的打了个冷战,“凭什么!”
厌恶至极的神色让孟晓宇不知所措,那个听话的萧凝似乎不见了,“你是不是意识融合
了?”萧凝小小的翻了个白眼,没有做声的继续趴在里昂身上,里昂却是想放下萧凝,
他担心等下要打斗的话会误伤了萧凝,帕米尔高原的高原反应已经让萧凝很不舒服了,
里昂早就后悔要带萧凝过帕米尔高原了。
“乖,凝,下来,别等会儿误伤了你。”里昂抓着萧凝的手低声劝道,萧凝却是死死的
搂着他的脖子不肯下来,“不,我下来他一定会伤到你的。”萧凝坚定的声音让里昂微
微的失神了一会儿,不为别的,只为萧凝说话时流动的气息就能让他出神好久。
“听话!”里昂轻轻的拽了拽萧凝的手臂,没有费多大力气就把萧凝从他背上弄了下
来,高原反应离奇剧烈的萧凝压根没有力气去反抗什么。里昂将萧凝放到一边的高地
里昂皱着眉头看了看孟晓宇躲过攻击后的狼狈样子,虽然没有来得及扯下那个让人见了
就想拍砖头的人的手臂,但是好歹给扯了一半下来。但是那洒落一地的血液让里昂罕见
的反了胃。
萧凝在里昂身后半死不活的挣扎着站了起来,一抬头就看见孟晓宇腾转翻挪的手指,熟
悉的架势让她的心不由得猛颤了一下,这是华夏道术啊!引用天地阳气,像里昂这类的
阴类生灵怎么可能受的了!
“结!”就连萧凝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冲到了里昂身前,纤细的手臂交叉在
与目光平行的高度,五指伸展开来,一丝微弱的白光毫不迟疑的刺进孟晓宇的眼睛里,
细小的血流顺着那皓白的手腕极快的流下。
而里昂这次更是深深的皱眉,这次不是反胃了,而是渴望。“凝?”萧凝没有回答他,
只是松开了几乎扭曲了的手指,微微喘着气的对孟晓宇说道:“可惜是仓促出手,否则
绝对留不了你的性命。”孟晓宇不可思议的盯着出现一个血洞的胸口,他能感觉到萧凝
的能量一进入他的体内就加入了那股戾气的大军,根本没有给他时间转换傀儡。
“该死!”
孟晓宇丢下一句让萧凝傻住的话:“即日起,本掌门以天山最高统治者身份宣布,萧凝
为叛变者,逐出天山!”
“什么!你……”萧凝愤怒的一抬手,一滴血液被甩了起来,恰好滴在孟晓宇唇上,恰
好孟晓宇在吸气,恰好……种种恰好交织在一起,恰好也就成了天命,孟晓宇将那滴血
液无意中吸入后,立刻感到体内的争斗减弱了一丝,虽然只有一丝,却但来极大的舒
适。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