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长楼,杨缓摆了几桌宴,请兵备院那些个过知天命岁数的吏员吃酒。
一眼望去,红木的桌子,黑木的椅,座中全是白头老翁。
“圣人云,五十而知天命,各位都是知天命的年岁了,如今云白叶黄之季,正是长年悲落叶之时,本官请列位到此一会,正是为了重申国朝敬老的旧旨,列位喝吧。”杨缓举起酒,那些老吏也精神矍铄的举起了酒杯。
杨缓才刚开发了三个不长眼的,他们哪儿敢在这里敬酒不吃吃罚酒。
酒楼里的小厮端上饭菜,都是清淡的淮扬菜,但其实年老的人喜欢吃重口味,但杨缓不喜欢烧脑,万一吃出什么问题,倒是他的过失,淮扬菜,四平八稳,最适合做宴请。
杨缓呷了一口酒,酒味纯正,衣食足而知礼节,这退休的事儿还是吃点饭再说,于是,他舀了一勺狮子头,松而不散,入口即化,郑当杨缓心中赞许的时候,他听到了异动,脚步声密密麻麻的踏了上来。
一个持刀人掀开了帘子,探头捡来,那些老吏都愣住了,杨缓盯着来人,来人只是看了一眼,转身走了。
“不是什么要紧事儿,诸位莫急。”杨缓才说完,便听得一阵乒乒乓乓,刀剑相交的声儿,那些个老吏吓得缩了下来,杨缓却起了好奇心。
“逆贼,我告诉你,不要负隅顽抗,这里早就被团团围住,识时务者为俊杰!”
“哼,原来大名鼎鼎的展画虎只会以多欺少。”这声音甚是俏皮,在杨缓想来是一位美人儿所说。
那叫展画虎的笑道:“你们这帮天地会的当真好笑,干了那么多绑架,暗杀的勾当,倒说我以多欺少,简直是倒反天罡!”
“哼,你们这些年干的天怒人怨的事儿还少吗?前些日子的爆炸,就是上天的警示,天数有变!”
展画虎简直听不得这话,指挥人攻杀了进去,周遭听到这举动的客人早就吓得逃了出去,但是,这周围也不知几时来了那么多官军,把这秋长楼围住,围得水泄不通,
此时此刻,杨缓躲在屋中,脑中幻想着隔壁的搏杀。
风缓缓绕过酒楼,酒旗飘荡。一个红衣女侠手持峨眉刺,面对一帮朝廷鹰犬,灵敏如鹤,腾挪如豹。
双刀的正前方我杀气不转弯....
那绚烂的奇景,杨缓只恨不能一见,也就是有这扇阿的一瞬间,一道尸体从帘外飞了进来,洒了杨缓一脸的血,他的舌尖感受到一股微甜,一道浑身是血的身影杀了进来,一间朝杨缓飞来。
不错,杨缓被挟制住了,一点没有反抗的余地,杨缓感受着女贼起伏的波涛,怀疑她碰瓷。
只听身后的声音道:“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儿死定了。”
杨缓终于看清了这展画虎的模样,面如冠玉,武功又高,他娘的,还是个帅哥,杨缓有点酸。
“跟他说,说你是谁、”女贼的声音是如此的冰凉,冷过接触杨缓肌肤的剑刃。
杨缓咽了一口唾沫,“莫冲动,莫冲动,你不就是像走吗?我让他们放你一条活路就是了。”
展画虎立时到:“你算什么东西,也使唤起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