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
杨缓皱起眉头来:“还有呢?”
“死了,我爹死了,下一个死的就是我!”徐姑娘越说越激动,杨缓见她神色惊怖,倒也略有些信。
“姑娘,你不要急,先看看郎中。”杨缓把太医叫来,见那长须的太监走来,徐姑娘将自己掷到杨缓的怀里:“不要害我,不要害我。”
杨缓只是看着这太医,“她这是怎么了?”
望闻问切,这太医道:“好似是惊吓过度,起了离魂之症。”
杨缓感受着波涛胸痛,那份温软硕大,默然不语,尤其这徐姑娘眼里还透露出无辜之感,他对徐姑娘的话信了七八分了。
那么,是谁杀死她爹了呢?
她又是怎么跑出来的?
杨缓疑惑着,而将这不值从哪里来的夜姑娘的举措看在眼里的贾元春,则是一脸的不悦。
面对狐狸精,那是谁也不能高兴起来的,她母亲对赵姨娘喜欢不起来,贾元春对这个劳什子徐姑娘更是如此。
······
“司马先生不愧是范阁老看中的智囊,现在这漏题的事情出来,不光这徐思轼的官做到头了,我看,这颜子建的官也当不长久。”
“王爷,这颜子建并不打紧,要紧的是现在太上皇后和皇上已然有了嫌隙。”
这青年王爷笑道:“这是自然,有朝一日,黄袍加身,我定封司马大人为国师,享尽荣华富贵。”
司马大人压抑住内心的嫌恶之情,看着眼前这位青年王爷:“渊居然不是爱慕名利之人。”
“懂,孤都懂,司马大人觉得现在这事有了几分意思了?”
“只需静观其变,只是眼前有个人要分外注意。”
“谁?”
司马渊掷地有声:“杨缓。”
“他?”青年王爷不以为意:“不过是个纨绔子弟而已。”
“王爷,他远远没有那么简单,十五年不能开口,一开口便名震京师,送别范大人时候,一句‘可怜天下父母心’,“无不是的君父”,又把范阁老的心给诛了,这样的人物,又岂是一般之人?现在他把泄题的事儿掀出来,只怕京城又有大变动。”
青年王爷沉思片刻:“那司马先生以为要如何?”
司马渊拈须,缓缓说道:“王爷只须找到宁国府的贾珍,他的儿媳还在杨缓府上呢,他心理由气。”
青年王爷的眼睛忽然一亮:“司马先生此言顿开茅塞,孤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