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要想说服一个人,可能需要很多理由。
但他如果要想说服性情阴沉的西弗勒斯.斯内普,却只用盯着他的眼睛然后开口:“其实我在那个孩子身上看到了你刚刚入学时候的影子,我记得那个时候你身边总有一个小姑娘陪伴着,所以我没有将精力放在你身上,要是那个时候我多关心一下,莉莉可能就......”
“不要跟我提她的名字。”斯内普有些恼羞成怒的吼了出来。
“抱歉,西弗勒斯。我并没有冒犯的意思,但想想哈利,你知道伏地魔并没有死,我的主要精力要放在他的身上。”
说到最后,邓布利多修长的十指交叉在胸前,颇有几分疲劳的看着对方。
气冲冲的斯内普表情并没有变化,但早已内心纠结的他逐渐重新冷静了下来。
在尝试了几次我这都是为了莉莉的自我催眠以后,斯内普拿起了办公桌上的羊皮纸:“希望你不会后悔,据我了解,名字中带莱斯特兰奇的家伙都是疯子。”
说完他便步伐急催的走出了校长办公室,只留下邓布利多站在当场,透过半月形的眼镜无奈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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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圣芒戈医院里的托马斯正和尼法朵拉为了一件黑色的袍子互相不撒手。
这件衣服是当初托马斯从阿兹卡班监狱被带出来的时候就穿在身上的衣服。
本来早就不丢哪去的它今天突然出现在了病房里,被托马斯抱在怀里死活不撒手。
“妈妈,你看看他。”
已经和托马斯较半天劲的尼法朵拉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得朝在一旁看热闹的安多米达抱怨起来,顺便将手撒开任由托马斯将这件脏了吧唧的衣服视若珍宝的又藏了起来。
安多米达没有在意托马斯的举动,脸上还带着笑意的劝解起了自己的女儿:“你就由着他吧,医生也说了,虽然托马斯恢复的不错,但他潜意识在乎的东西最好不要去触碰,就比如这件袍子。”
“哼,妈妈你就向着他吧。”
尼法朵拉不满的嘟囔了一句,然后就打开一盒巧克力蛙,恶狠狠的将它的头咬到了嘴里。
“我...也要。”将袍子藏好后的托马斯盯着尼法朵拉手里的巧克力,嘴唇嗫嚅了一下,弱弱的说道。
听到托马斯的要求后,尼法朵拉无语的将其他的巧克力蛙都放在了他的面前,一副极不情愿的表示道:“喏,都给你吃,我的小少爷。”
对于这个被收养的表弟,尼法朵拉又怜又恨。怜的是刚刚见到他的时候,他那副凄惨无助的样子。恨的是,自从母亲见到了这个表弟以后,自己明显的感觉到家庭地位直线的下降了。
“谢...谢谢。”
看到面前的快要堆成小山的巧克力蛙,托马斯又如刚才藏袍子一样,开始藏起了这些零食。
这幅画面让尼法朵拉顿时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算是发现了自己的这个表弟简直就是只松鼠。
可她根本就想象不到,面前的托马斯其实只是演戏给他们一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