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卉一阵心焦。她索性揪着何彬彬的耳朵，说：“你过来！你竟然去听五中的魅惑！”

何彬彬被她揪得莫名其妙：“怎么啦？怎么啦？”

程卉没好气地答她：“你没听见她说吗？她觉得你有两个地方不合格：一个是腿，一个是腰。但是你其实只有一个地方不合格：腿。就只有腿不合格。你练好腿就行了……”

“不行！”柳磬笙是真的急了。她没等程卉说完，就一步上前，扳着程卉的肩，急促地说：“你不要降低要求！这是在庆国庆！是件很严肃认真的事！你不能为你的同学开后门，把不合格的东西放到舞台上去……她是要代表我们大家的水平的！你不能把大家的水平都弄低了！她的腰，就是不及格的！”

程卉不以为然：“腰，就差那么一点，可以忽略！她腰上肥肉不多，只要裙子蓬大一点就没人会觉得影响美观了。腿！腿不能这么不象样！腿形一定要纠正过来！”

“腿要补的课太多了，我们没那么多时间！只能暂时放弃！”

这是什么话！腰一定要及格，腿就放弃！

“不行！”程卉咬紧了不肯放，“不能放弃！我问你，柳磬笙，你给她穿裤子，是穿厚的还是薄的？你给她穿薄的，她的腿形还是要暴露，还是不及格；你给她穿厚的，难道这就不是降级、降水平了吗？”

柳磬笙舌头有些打结，不太说得上话来。毕竟，程卉没说错。程卉看见柳磬笙站在那里，一时无语，便顿了顿，又说：“她的腿形，不是纠正不过来的。她是有希望的。她只要再认真地练练，就可以把这个缺点变成优点了！”

何彬彬听到这儿，浑身上劲：“好！练腿！程卉！你是我的好同学！我就听你的！……”

“不能听她的！”柳磬笙着急地叫，“你们用裙子去遮腰，看上去好象是没问题了，但是何彬彬又不是站在那儿拍照！她是要跳舞的。舞一跳，那个腰笨笨的不灵活，动作能好看吗！不行！一定得把腰练好了！”她拉过何彬彬，说：“她不是你的好同学！我才是你的益友！你并不差！你只要肯努力，按照我们五中的方法去练，就会有一个灵活有力的小蛮腰的！你不要放弃，走错了方向！……”

何彬彬茫然地摸摸自己的腰：“我……腰……肥了？”又摸摸自己的大腿：“腿……不象样……了？”她自语到这儿，不解地问：“我倒底是哪个不行？腿还是腰？”

——未完待续，下周六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