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给一张椅子这种低级错误都能犯,犯了就犯了,还不认还要侮辱人,活该被打。”
……
你一言我一语的,安宁宁第一次见识到女生团结起来的力量,把那些男的怼的低下头不敢直视。
李暮雨大声说道:“如果你们御剑山庄没有人出来做主的话,那我就处理一下私人纠纷。”
话落下的瞬间,那个喊安宁宁婊 子的人一声凄厉的惨叫,以一个诡异的动作浮在空中,头往上眼球凸出口吐白沫,裤子流下了一滴滴液体。
佛子望舒赶忙背过身挡住安宁宁的视线。
可安宁宁还想看:“望舒哥哥,我是大人了,尸体都看过这有什么不能看的。”
望舒不知道怎么解释好,心里就认为这么污秽的场面宁宁施主还是不要看为好,坚定地挡在她面前,她一歪头他就张开衣袍挡住。
“施主还是别看为好。脏。”
“好吧。”
望舒提示一下那边处理事情的李暮雨:“弄干净点。”
“难得听到佛子这么不耐烦。”李暮雨笑得意味深长,把那群人随手甩飞到成为天空中的一颗尘埃,淡定落座。
申屠澜夜则过去单手抱起安宁宁,睨了一眼望舒。
真是的,少看一会差点给人偷家了。
这一幕惹得不少少女羡慕。
“玄夜仙君好帅,他好宠那个无我峰的女孩啊,好像叫安宁宁来着?是个炼丹师?”
“你要是有这美貌,谁不宠。你看连佛子都对她那么好。佛子对谁都那么疏远的人,都愿意对她好,把她当妹妹。”
“不是,我听安宁宁她大师姐说,她小师妹是个炼丹天才,是她治好了玄夜仙君。他们日久生情才在一起的。”
“什么!竟然有我不知道的瓜,还有什么来着,快说说看。”
……
“好好数数,我有没有说错。”
安宁宁重见光明,怀抱着申屠澜夜的脖颈,展示着椅子给所有的人看,这里的人视力都极好,相距数十米看得清清楚楚。
确实是少了一把椅子。
以往从未有这事发生,谁都知道是御剑山庄的人搞事情,可是他们又想看看是怎么回事,排排吃瓜等着看戏。
“没想到御剑山庄会弄这些小动作,未免有些小人之心了。”
“你没发现昨天顾霆洲就很讨厌申屠澜夜吗?他似乎并不想自己的师弟翻盘。”
有人并不这么认为:“那可是弑师之仇,顾霆洲恨也很正常。”
“他不应该更恨白晰月吗?亲生父亲都能下得了手。”
广场的中央十字架绑着一个人,嘴巴滴水未沾,燥得干裂出血。整个人迷迷糊糊的,蓬头垢面,像是个神志不清的白痴。
那人不说话了,这么说,好像是有明显待遇差别。
这时御剑山庄的长老走过来,看到地上那摊黄渍老脸皱在一起,可青丘帝君人已经把人处理了,他很机智的选择不招惹青丘帝君,而是骂那个小废物和叛徒。
怒气冲冲的指着申屠澜夜:“申屠澜夜,管好你的女人!别以为我不敢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