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只是你这么一说,我大概知道是什么回事了。
申屠澜夜一辈子最敬爱的就是他的师尊还有他师兄顾霆洲。而他能和顾霆洲反目成仇,里面真的那么简单吗?
修仙界的人最爱那虚名,这群人不过拿着正义的名义压制申屠澜夜罢了。”
作为一个王,常常身处尔虞我诈之中,怎么会不知道里面的小门小道。
他自己不也是被阴了一波才导致现在的情况。
安宁宁十分震惊,原来申屠澜夜经历了这些事,雁南弦说得简单,可是当时候的情形一定比他说得严峻,申屠澜夜如此迫切的治好自己,很大的可能是为了复仇。
“行了,回去休息吧,我不会说出去的,说出去对我又没有好处。”
雁南弦收起眼神,说是两界和谐,魔界有义务帮助修仙界,可实际上他并不在意,只要不惹毛他,他根本不会在乎修仙界杀不杀申屠澜夜。
就他个人来说,他对申屠澜夜除了见过几面聊过几次其他再无交集。
可是安宁宁不是这样,她没说却是发自心里不自觉的维护申屠澜夜:“你说的哦,你要是骗我我死都不治你了。你跟申屠澜夜一样,只有我能治!”
见安宁宁说得信誓旦旦,偏偏这位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被唬到的人,嘴角勾起,邪魅如蛇瞳的眼眸眼里闪过好几样吓唬这小娃娃的招数。
安宁宁见他这样子吓得赶紧跑出花厅,刚一打开门,看到眼前黑暗且诡秘的场景,她又退了回来:“要不?咱们一起走?”
“哼!”雁南弦这才起身,主动牵起她的手回自己的房间。
他发现都不用他出手,把她一个人丢到没有人的院子都能把她吓得够呛。
可是想想不能,吓傻了得怎么办。
回到房间的安宁宁偷偷地叹了一口气,外面的世界真的太可怕了,她一时半会还接受不了晚上的魔界。一回来就趴在榻上。
她在选择自己一间房和和魔尊一间房之间选择了后者。
在榻上几个呼吸,一日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没多久就死死的睡了过去。
雁南弦见她睡着,自己也躺下,罕见的眯了一会。
等安宁宁醒来的时候,一双大眼睛正盯着她瞧。
“啊!”安宁宁尖叫一声,醒来毫无预兆地被吓了一跳。
这里的人都那么爱吓人的吗?
本来还在懵的人一下子清醒的不能再清醒。
对面的赤面望着她,晃头晃脑的观察安宁宁,嘴里还时不时沉吟着不对啊,不可能啊这些话。
“赤面大人你那么早找我干嘛?”
“喊我姐姐。你还喊落枫姐姐,我看起来比她老吗?”
“不老不老,我是尊敬您赤面姐姐。”
所以她来是为这个吗?
就为了姐姐两个字?
她摸着自己的小心脏,思考着自己今天要多吃几个定心丹,不然真的会被吓死。
“你没有被夺舍啊,真的是神童吗?”
赤面的话好像是对安宁宁说的,又像是对自己的说,疑惑极了,满脸的不解,究竟这是为何?她真的想要答案。
“宁宁,过来吃东西。”
雁南弦在看着批文,喊了她一声。
她借机离开赤面,走过去却什么都没有发现。根本没有吃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