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女子被吓得含胸低首,退到了院中的大水缸边,看着步步紧逼的年轻男人。许佳吓得小手缩在胸前,到底是个女子,当初拿着把剪刀藏在洞房里,外面有一点动静也吓得紧张兮兮的。
“我不是说了吗,要打我,等回去了,跟我师父告状,你不跟我走怎么告知?”年轻俊朗的男人眼神如炬,炙热感觉让许佳不敢看他。
柳之节正色道:“事不过三,最后问你一句,跟我走,登山证道;留下,就继续在这个火坑里让人拿捏。”
“你…我还没想好。”许佳声如蚊蝇,支支吾吾的说。
柳之节:“老子明个儿一早就要出去拼命,没工夫让你想。”
“什么?”许佳猛然抬起头,抓住柳之节,惊讶地看着他。
柳之节大笑道:“我看你是想好了。”
年轻男人说完一把将旗袍女子扛在肩上,准备进屋办事,看着时辰不早,天亮之前估计能完事。
“等等,等等,我有话对你说,等等!”许佳的小手拿着手帕拍打着男人项背喊道。
“啪!”
柳之节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搁在自己脸旁的那旗袍女子的丰腴圆臀,把她慢慢放在地上,没好气道,“好了,说。”
许佳屁股被打得火辣辣地生疼,一只手歪着身子揉了揉自己的臀瓣,鼻子皱了皱瞪着柳之节,恶狠狠道:“连名字都不告诉我,就让我跟你走,你凭什么呀?”
风韵正好的旗袍美人儿,一脸幽怨道:“至少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家住哪,家里有什么人吧?”
柳之节举止轻佻地笑了笑,不知道他有多少仇家,会为了他的一点消息,将一家一族灭门,为了杀他,让一城百姓陪葬也在所不惜,。
因为那些个人不是万人屠的权柄之人,就是视苍生为蝼蚁的山上大修士。
许佳没有拍开柳之节放在她肩头的手,屁股都叫这混蛋摸了打了,这点算什么,真要是还一副勿近的矜持模样,反而叫人觉得是假正经。
柳之节盯着许佳,“我叫高之节,但我可以告诉你我不姓高,之所以不告诉你真名是因为怕仇家听到风声报复。”
柳之节随后撕下了,脸上附着的“高之节”面皮,更加俊秀,棱角分明的一张脸令许佳大失颜色。
“你…”许佳瞪大眼睛捂着嘴。
正当柳之节以为这美人儿看到自己英俊的容颜后震惊地丢了魂,正打算得寸进尺时,却被许佳一把推开。
许佳连打带骂地要将年轻男人赶出门外,“滚,你就是个骗子,名字是假的,脸也是假的,指定天天到处哄人家姑娘上床!”
柳之节不怒不喜,只是掏出一只绿意深邃的翡翠,放在门外道:“要是以前,老子可没这么好脾气。行了,今天也没个意思,这个镯子虽不是山上的灵气儿物,也不是我家祖传宝贝,是我当年捡漏得来的,值个百来块。”
柳之节走到院中驻足,头也不回,“上山的事,想好了,在我走之前依旧算数,镯子就留着吧,我从来不占女人便宜。”
房门突然打开,许佳双手扶着门,娇声道:“你明天真的要去拼命哪?”
“骗你的。”柳之节随手舀起水缸中的沉水,扰了浮在水面的片片莲叶,随后离开。
许佳听后气得跺了跺脚下的高跟鞋,双臂环胸抱起那玉兔似的胸脯,气囔囔地骂道:“果然就是假话,这混蛋就是为了骗我跟他睡觉!”
这如今穿着绸缎料子的美人儿,丝毫看不出是从庄户人家出来的,许佳瞥了眼地上的镯子,瞧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