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妖大怒,抬手间竟一把抓住那香火金人的手臂,扯碎了金光裙袖。
一道金色剑气斩下,躲闪不及的蛇妖狠狠地挨下这一剑,从黄家门匾中飞出一位身披金光铠甲的香火金人怒目圆睁,举剑斩向蛇妖。
那鹤发道人顿时身形暴涨,现出真身,一条两人合抱之粗的褐色花斑大蛇顶住房梁,血盆大口咬向披甲香火金人。
那年轻道士微微一笑,走入那唯一幸存下来的孩子的房间,瞧见那门口的黄家家主,道人轻轻一脚便将那尸体踢到角落中。
道人转头见那气色温和如常的孩子,会心一笑后抬手凝炼念力,挥袖间又有一道尸气化作八道,房间内一道尸气注入年轻主母的眉心。
片刻间,那年轻妇人蓦然睁眼,直愣愣地立起,怀中孩子险些掉落。高之节伸手接过孩子,转身间,一巴掌扇在年轻妇人脸上,那僵硬的尸体自然不会感到疼痛,眼神也一直暗淡无神。
高之节将手中孩子还给年轻妇人,松手间在女子丰腴胸脯上狠狠地抓上一把,还能感受到余温柔软。
高之节咧嘴一笑,他的养尸秘法可将尸体练得如活人般行走坐卧。如今这般乌青之色无妨,只要混入解药,到时候二人也能鱼水欢愉。
门外已有另外七只养尸排列,五男俩女,其中前面年轻姑娘正是方才被一脚踢开的家主丧妻之女。后面那个身穿秀丽旗袍的是二房奶奶,之前年轻妇人虽是主母,却是五年前娶进门的新人。
那后面的五个壮汉是用来搬运黄家文玩财物,否则偌大的家当丢在这岂不可惜?
那年仅十六便丧命的少女,虽然不复之前在前厅照片中见到的那般薄唇如朱,秀色可餐。不过依旧那般令人心驰神往,不禁尝新一番。
高之节轻抬少女俏丽的下巴,如那蛇妖一般伸舌舔舐,洁白皓齿和口中巧舌那般软糯。
再看那被旗袍包裹勾勒得凹凸有致的二奶奶最是可人,既有少女青春姿色,又有妇人的丰满身材。
今日在餐桌上听闻这位二奶奶可不是什么穷苦人家或是什么烟花不正经家的女人。他和前面两位主母一样,都是书香门第或是乡绅富户的大家闺秀。传闻她因为极其爱慕黄家家主黄云生的文采,这才委身做了妾室。
高之节一边瞧祠堂那院打得好不热闹,一边倾身枕在二奶奶的高耸的丰腴处,烫卷的新派头发让人欲罢不能。
他伸手撩起前摆到膝盖的开叉到大腿的秀丽淡色旗袍,顺着光滑的肌肤渐渐张大手掌,细腻光滑大腿的富家女子果然和山下村妇还有烟花柳巷的婊子不同。
眼看着祠堂那里金光破碎,高之节面露厉色,狠狠地在二奶奶旗袍下掐了一把,迅速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