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现在还对圣火教不以为然，但你相信上帝吗？”墨灵问道。

寒羽的心头一紧。

“哪个上帝？十字架上的，还是爱因斯坦口中的。”

寒羽说完，墨灵笑着盯着他，眼神中露出让寒羽紧张的压迫感。

“忠于职守的快递员，我想问问你的快递究竟是什么东西，会让你以身犯险？”

寒羽迟疑了片刻，最后拿起上帝，递给了墨灵。

墨灵看都没看上帝一眼，而是继续直勾勾地盯着寒羽。

“719里边都是人类顶尖的科学家，他们的嗜好都很正常，更何况，你的品味在两百年前都算复古的。”墨灵的语气中满是怀疑。

寒羽摊开手，耸了耸肩。

“我说过，有些事别说你，我都很难相信，但这就是事实。”寒羽叉着腰，“确切地说，这是我猜的，玩偶店的老板交给我的其实是一顶帽子。”

寒羽说完，摘下上帝的帽子递给了墨灵。

“你没有撒谎。”

说这句话时，墨灵非常自信。

在长满青苔的屋子里，上帝就像病人一般，躺在一张长条桌子上。一堆寒羽不认识的探测仪器从上帝身上划过，古老的显示屏上闪出系列数字。

铁骑士冲墨灵摇了摇头。

“布绒玩具。”铁骑士说道。

“什么布绒玩具？”墨灵冷冷地问道。

“最普通的布绒玩具。”

墨灵转身走到屋外，寒羽看了看显示屏上的数字，稍稍犹豫了片刻，追上去，对墨灵开了口。

“让我接入网络，这个布绒玩具可以通过网络和我交流，而且——”寒羽还不想暴露自己的隐私。

“这个时候欲言又止只会让事态更严重。”墨灵像个女王一样看着寒羽。

“她和我在元宇宙里是一对。”寒羽的脸红了。

“我对你那些刺激感官的隐私不感兴趣。”墨灵的卡姿兰大眼睛转了一圈，又盯着不知所措的寒羽，“既然这个玩偶没什么特别，我想知道你的快递清单在哪里？”

“两百年前的快递，哪有什么快递清单。”

“谁交给你的？”

寒羽感觉自己正在被审问。

“一个老头，我到的时候他只说了一句719。”

“在哪里？”

“华贸中心。”

墨灵戴上兜头帽子，带着两名铁骑士钻进了丛林，寒羽想跟着去，却被铁骑士拦住。

“照顾好你的布绒玩具，她也许两百岁了。”

墨灵丢下一句话，消失在丛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