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卡使劲搓了搓娜娜莉的头发。

“嗯嗯……法兰克先生？”

“鲁路修的想法和你是一样的，他只要有娜娜莉就足够了，如果没有了你，鲁路修就失去了做任何事的理由，也包括，活着。所以答应我，也是答应鲁路修，一定，一定要待在鲁路修的身边，哪也不要去，好吗？”

冯卡牵起娜娜莉的手，用小拇指勾住娜娜莉的小拇指。

“我们拉勾，违约的人，要变成小狗哦。”

“噗呲”娜娜莉突然笑了“法兰克先生约定的惩罚，还真是可爱呢。”娜娜莉勾紧了冯卡的手指“约定好了哦，哥哥也是，要一直待在娜娜莉的身边。”

“他要是不听，我就打断他的腿给你绑回来！”冯卡拍着胸脯保证着。

“哒咩”娜娜莉装作生气的样子，小脸鼓鼓的“不可以伤害哥哥。”

冯卡挠了挠头“那就不打断腿了，鲁路修要是跑了，我就五花大绑给你拖回来。”

娜娜莉伸出手，“这是跟法兰克先生的约定。”

冯卡会心地伸出小拇指勾住娜娜莉的小拇指。

“拉勾，违约的人要……”娜娜莉思考了一会，“那就变成小猫吧！这样亚瑟也有朋友了。”

看着心情转好的娜娜莉，冯卡在心里对鲁路修说着“鲁路修啊，你还真是个罪孽深重的男人。”

……

“我回来了。”鲁路修站在门口，浑身都湿透了。

冯卡注意到鲁路修声音有气无力的，是有什么心事吗？

“欢迎回来哥哥。”

趁着娜娜莉和鲁路修寒暄的时间，冯卡翻阅了一遍怠惰之眼记录的影像，哦～原来是去见了刚从成田连山回来的夏莉。

“就因为这个？”冯卡有些无语“真是脆弱的男人。”

鲁路修此时已经将娜娜莉哄睡了，回了自己的房间。

冯卡刚到门口，就听到鲁路修在大喊“我知道，我知道的！”

冯卡踹开房门，几步跨到鲁路修跟前，抓着他的领子，将他从椅子上拎起来。

“嘭”

鲁路修捂着脸跌坐在桌旁，椅子也被撞倒在地上。

C.C.举着最后一块披萨的手悬在半空，嘴还张着，愣在了那里。

“你懂了什么？鲁路修，告诉我！”冯卡伸手再次把鲁路修拎起来“事到如今了你还在软弱，我跟随着你是为了看到你这副模样的吗？我之前和你说的话都被狗吃了？！”

鲁路修低着头不说话，见到他这副样子，冯卡更来气，但是想到娜娜莉的话，又没再打他。

“你现在要是想退缩了，也行，但若是这样，我劝你好好的陪你的娜娜莉去，不然你就没什么时间了。”冯卡把鲁路修扔在地上“我替你和娜娜莉做了约定，你们要永远陪在对方身边，同时我也和娜娜莉约定了，你要是逃跑了，我就会把你绑回来。”

“这句话对我来说还有另一个意思”冯卡蹲下来，脸色变得及其阴沉“如果你逃离了这条路，我会用我的方式达成我的目的——我会从物理意义上毁灭这个世界，所有人，包括你和娜娜莉，我都会杀掉。”

鲁路修抬起头，直视着冯卡的眼睛“你是在威胁我吗？”

“只是帮你坚定你的决心。人呐，有的时候是一种很卑劣的生物，没有人逼着他们，他们甚至会对自己不得不去做的事情产生动摇。”

“我当然知道我要做什么，我不会放弃复仇的，更不会放弃娜娜莉。我只是暂时有些恍惚，明天就好了。”

“但愿吧”冯卡正要起身，鲁路修突然抓住了他的手。

鲁路修的眼睛从发间凝视着冯卡“你真的会那样做吗？”

冯卡笑了，笑得很猖狂“这不是你说的吗？就结果而已都是一样的，我只是说这番话刺激你，我并没有真的伤害娜娜莉。这可是你的‘正义’啊。”

鲁路修的手从冯卡手腕滑落，“你哪里有一点骑士该有的样子。”

冯卡也笑着回敬了一句“你又哪里有一点君王的样子？”

“行了，快点休息吧，明天你还要宣布合众国的成立，难道你想就以这种状态出场吗……吧唧吧唧……”

C.C.回过神来，手上的披萨不知什么时候不翼而飞，看着冯卡咕哝着的腮帮子，C.C.脸色十分难看地钻进了被子。

“啊，还有好多事要做呢，合众国的成立，攻打11区总督府，和不列颠尼亚宣战”鲁路修一边说着一边扶着桌角缓缓站起“我的复仇，还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