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谢谢二哥!二哥,你那个忙着啊,我走了……”
我看了一眼那个女人:“你是走呢?还是留下来?”
女人在老谢的面前似乎是有些拘束,偷眼看了看老谢,没说话。
“留下来吧,陪二哥说说话……”老谢一边说着,一边眼睛望着我,似乎在征询我的意见。
我假装没有看到:“老谢,你走吧,今后少TM给我玩这样的恶作剧,再出什么幺蛾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二哥!我记住了,记住了!”老谢边说边往外走。
“回来!说一说,这女的是什么来历?”
“二哥,这是我朋友的朋友的一个远房的亲戚……”
“失足妇女?”
“不是,还没有失足,这不,您没有给她机会么……”
“你走吧。我和她聊一聊,聊一聊我到梁山泊出差的事。不是你们俗人想的那样,且让你们见识见识,二哥我是如何做到‘坐怀不乱’的……信不信?”
“信,信,信!不管他们信不信,老谢我是信了……”
我感觉有些累,便又躺下睡觉,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人,说:“二哥不好女色,不是不能……你也都看到了,哥们我这里收放自如、能屈能伸,今夜咱俩同处一室、同睡一床,但是不会发生什么不应有之事,非不能也,乃不为也……你别明天出去瞎吵吵,说我不行,那样的话,我可不饶你……”
“有病吧!爱行不行,爱干不干,我才懒得说……你睡你的,我睡我的,天亮说再见,再也不见……”
随着一阵浓密黏稠的睡意袭来,我又飘飘然踏足黑甜乡,进入另一段奇特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