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道:“军师啊,大哥那里,你能不能再说一说,再劝一劝?这‘招安’是什么昏招?咱梁山泊众兄弟们都能接受么?那混蛋朝廷前脚‘招安’,咱兄弟们气都没喘匀,后脚就让咱们去征方腊……咱们抛头颅、洒热血、拼杀玩命,朝廷的正规军跟在后面作监督,这像什么话?
“千不该、万不该,宋头领不该对自己兄弟动刀子啊!那位兄弟什么错,之所以杀那克减酒肉、作威作福的厢官,难道不是‘替天行道’?为什么就要忍辱,对自己人下手,向朝廷表忠心,值得么?军师,你是大哥的心腹军师,大哥对你是信服的,难道不能听你的,你真的也支持‘招安’吗?”
吴用微笑着摇了摇头,依然没有答言。
鲁智深道:“军师,你如果不表个态,今天这酒实在是没法喝了!洒家是直性子,当着军师的面,有什么话从来不藏着掖着,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如果大哥执意接受‘招安’,我只能说‘好聚好散’,撂挑子不干了。哥几个,同意咱们梁山泊接受‘招安’的举个手?我倒是想看看,梁山泊兄弟的血性与骨气还在不在?没人举手?血性与骨气都还在?我倒是要问一问,首先问吴军师,如果大哥执意接受‘招安’,你怎么办?
“实话说,以前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但是今天见到武松兄弟回来,我有了主意了,知道该怎么办了。如果大哥执意接受‘招安’,那么,洒家就推举武松兄弟当大头领,咱们另起炉灶再开张!你看这东京汴梁城,外面看上去墙高城坚,实际上是外强中干,不堪一击。该当你我大家干一番大事业!军师,这是你大展身手、留名青史的千载难逢之机啊,如若错过,悔之莫及啊……”
吴用微笑着看向林冲,道:“林教头,你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