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怎么没听出李所长的言外之意，他也知道他困在这个职级很久了，一直没有动过。

“好！好！好！好你个老王啊！”

“没骗你，真的！”老王拍了拍老李的肩膀，面色凝重，“这是对你好！”

一阵烟气飘来，扭头一看却是小李蹲在门外在烧毁那份审讯记录。

“监控也删了吧，上面会来消息的，听老哥们的，我不会害你！”

老王的态度很诚恳，那真挚的眼神很难让人拒绝。

“唉！”见到老王这样子，如此言之凿凿，老李只能叹了口气，又接着说：“过阵子不忙了，我就去你家喝酒，你那瓶甲辰龙年记得给我留点！”

“好！”见老李也不再纠缠此事，老王含泪答应了这个请求。

真他妈狮子大开口啊，那甲辰龙年我都舍不得喝。

“小李收拾下，该走了！”

“喂，老王，那两个人怎么处理？”老李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敲竹杠已经敲到位了，自然就该问正事了。

“两个毒虫，你自己看着处理就行了，这点小事还问我啊，你再哔哔，老子那瓶甲辰龙年就不给你留了。”

老王咬牙切齿。

“嘿，别这么小气嘛！不就一瓶酒嘛。”

老王头也不回地招呼着小李开车远去，只看见汽车尾气的李所长脸上那得意的笑容也逐渐淡去，只是嘴里面在念叨着：“老伙计，要小心啊，别出事啊！”

“呸呸呸！”

意识到自己不当言论的李所长连呸了几下。

“喂！是的，是我，帮我调取下今天4点到6点这个时间段小吃街附近所有的监控！”

“对！用市局的名义！”

挂断电话之后，老王躺在后座闭目养神，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么久了，该来的该是来了啊。

“老王，事态很严重吗？”

正在开车的小李多嘴问了一句。

“嗯！死了两个！”

“你不是说？”

“对啊，又没死人！”

“你不是说死了两个吗？”

“我又没说死的是人！”

小李愣住了，死的不是人还是啥？

“小伙子，未来的路还长着呢，没见过的东西只会越来越多的！”

老王语重心长地教育他。

“你就不能别当谜语人吗？”

“你以为我们这个科为啥权限那么大还没啥屁事干啊，真以为上面闲得慌养着我们吃干饭呢，这种麻烦活就是交给我们来处理的！”

“那你还和我卖关子？”

“废话，我现在都还没搞清楚啥情况，我给你卖什么关子啊！”

“那你还这么言之凿凿地说死了两个？”

“你不是看了审讯记录吗，那上面不是明明白白地写了两个吗？”

“是啊，是写了死了两个人啊，但是你又说不是人，现场尸体都没一具，你怎么知道确认就是两个的啊，就不能是三个四个或者更多吗？”

“嗯，你说得对，我只能当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他既然说是两个，那就只能当是两个了。只不过，其实他说得也没错，死的确实是人，只不过是死人。”

“哈？等会儿，死人怎么再死一次啊！”

“是奥菲以诺。”

“叮！”手机震动了一下，提示老王有一份新的邮件抵达。

“算了，停车，找个地方，我要看邮件，你自己去查奥菲以诺是啥玩意吧，和你们这帮00后聊天真没意思。”

“切，老古董！”小李吐槽了一句，然后乖乖地靠边停车随意找了家咖啡店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