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天猜她的眼睛应该能看到自己。“案子有一些进展，还想麻烦你一件事。”

“我没时间。”

“你不是要加入天组吗，现在算是考核阶段。”林晓天随便编个理由。

“还有考核？那你说说，什么事。”

“先让我进去说吧。”

林晓天进了门，他观察着屋内的布置，会客室是古香古色的木椅，房间内飘着淡淡的香气。

“真是难得，在这还能看到这些花。”林晓天随口道。

“你说那些紫花？山上冷，花开的晚。”

“我曾听说过一句话，‘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不知瑶光仙子可曾听过。”

“没有，谁写的，写的不错。”周扶摇神色自然，随意问道。

“我忘了作者，我想说的是，你真的社恐吗？”

“真的。”

“那我想问问你，社恐是什么意思？”

周扶摇愣住了。

“你知道我的意思，我想知道的是，你是不是。”林晓天看向周扶摇。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本来不想说的，原本我以为你可能和我一样，但现在我必须问清楚，因为你很可能就是王五。”

“王五？”

“你是第五个死者，证道境，王五，我不知道你真正的名字，就先这么叫你，那个死者才是周扶摇，真正的瑶光仙子已经死了。”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你和我打听与海燕是否相熟，我就在奇怪，现在想来，是因为她有洞虚境的灵眼，你说和海燕见过，但海燕却说没见过瑶光仙子，所以是你见过她，以你原本的身份。”林晓天一股脑的把他的疑惑之处丢出来。

“还有个更可能的原因，是她忘了见过我。”周扶摇提醒道。

“后来你带我去现场时，唯独第五个死者的现场你没有去。”林晓天继续追问。

“我怕脏。”

“你如果怕脏就应没进去过，但你知道血书的位置，你指向之处就是血书位置，你知道在哪，因为那个现场就是你布置的。”林晓天其实也没注意那天周扶摇指着哪，但她自己也不太可能记得，这算是诈她。

“我的眼睛能看到。”周扶摇辩驳道。

“你当时没有使用灵眼。”

“就凭这个？我当时随便一指。”周扶摇辩不下去了，开始反问。

“不只是这个，还有那句血书‘地狱等轮回’，在九阴，没有轮回之说，但你能理解，因为你说出来‘社恐’这个词，包括之前，你也说了很多不属于这里的话，你知道很多不属于这的词语。”林晓天一直在怀疑，这个世界既然有麻将，那么几乎肯定是有其他穿越者。

而这就像是黑暗森林，他要在不暴露自身的情况下找到对方，很难。

“这算不上证据。”

“警察才需要证据，修仙者又不需要，我可以替你保守秘密，只要你告诉我，你是否来自那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