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纬庆此时正坐在曹苞府上,意图和曹苞商讨如何定罪下令捉拿陶寅的事,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昨晚也就是事发当天,曹苞已经被陶寅以一种别的方式请到了云来酒楼。
时间来到头一天晚上,曹苞刚从外面回来就被师爷叫住说道。
“曹大人你可算回来了,云来酒楼那边已经第二次送来请柬请您过去赴宴了。您看这是?”
曹苞翻了个白眼说道。
“这事还要我教你吗?就一律拒绝。不管你找的什么理由。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小子现在正和朱纬庆家哥俩斗的这是凶的时候,这个时候我们决不能参合进去,就让他们斗去吧斗的越厉害越好最好斗哥你死我活我好从中受利。朱纬庆那小子我早就看他不顺眼我初来上任的时候也处处给我使绊子,这回终于有人能治他了,那陶寅也是只有他斗不过朱家兄弟的时候自然会有求我于我,到时候什么条件还不是任我开吗?总之现在我是谁也不见。听明白了吗?”
师爷点头应是还不忘溜须拍马一波。
“大人说的是,是在下愚钝了。大人好比那渔翁,他二人鹬蚌相争。最后大人得利,大人您实在是高。”
这一阵吹捧对曹苞而言很是受用,他有些飘飘然了哼着小曲就往自己的后院方向大步走去了,而就是这一眨眼的功夫曹苞已经被陶寅派出去的人以一种特殊的手段请到了云来酒楼来了。
当曹苞再次睁眼时眼前摆着的是一桌上等的酒席,而对面正坐着的便是陶寅,陶寅微笑着看着曹苞。
曹苞下意识站起身来说道。
“陶寅你这是何意?本官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将我绑到此处?”
陶寅没有回答而是站起来抽出腰间匕首走向他,曹苞见状以为陶寅要对他动手吓得脸色煞白接着说道。
“陶老弟,本官劝你别乱了啊,这刺杀朝廷命官可是重罪是要株连九族的。别……别……别……你杀我不值当,我与朱纬庆不是一伙的,我与他本来就有过节,你放了我说不定我还能帮你一起对付他呢。别杀我求你了,我给你跪下…………”
说着就要做出下跪的动作,只是陶寅只是轻轻的划过他身上的绳索,曹苞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为自己松绑,可一想到刚刚自己那贪生怕死的懦弱表现又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陶寅也没想到曹苞如此胆小随随便便就把他吓得就要跪地求饶。
“曹大人这是作甚,我怎么会伤害曹大人。只是我请曹大人过来吃饭,想的不到大人如此难请派的人出去了几次都没有请到,后来我就说不管什么方法务必要将大人你请过来,这说起来也怪我没跟手下人说清楚。手下人性子执拗不懂变通。竟然对大人你做出如此无礼行为。大人请放心,我下去定会重重罚他们。”
曹苞自然知道这说的自然是场面话,也不好与之计较什么。加上他刚刚那丢人的表现也不好再继续这个话题摆手说道。
“算了算了。也无大碍,这次就算了。不知陶老弟这次请本官过来是有何事啊?”
陶寅笑了笑说道。“其实也没别的什么事,只是想请曹大人过来一起吃吃饭喝喝酒。不瞒曹大人我近日我偶然所得几坛美酒佳酿,小弟我不敢一人独享。这不听说曹大人也贪杯所以请曹大人来一起品尝一番。”
曹苞听完满脸不屑的说道。
“陶老弟既然知道本官贪杯好酒,就该听说过本官对酒极其讲究寻常的酒本官根本看不上,要说是美酒佳酿和我酒窖里的比起来那可差远了。”
想不到曹苞说完就这话打脸来的非常之快,陶寅也不和他争论,只是安排酒楼的服务员将他酿的梨子酒打开,这酒坛一打开曹苞的鼻子就像是闻到了什么了不得的香味一般拼了命的吸着那空气。而当服务员将那酒倒上桌的时候也是让曹苞看的瞪大了双眼,他这辈子就没有见过这种清如山泉透彻的白酒。曹苞看着杯中的白酒眼神满是贪婪之色,举起酒杯毫不犹豫一饮而尽,随后表情极为享受的闭眼回味起来。
“好酒!真是好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