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很快得到有效的管控,也就是说,我们快开学了。
“佑海洋,来给我背一遍正弦定理。”李海涛在钉钉里说。
……
“佑海洋在吗?跑哪去了?”李海涛追问。
“佑海洋在不在,不在……那腾鹏达,来,你来背一遍,你替你同桌背一遍。”
……
“腾鹏达也没影了?”李海涛问道。
我们班班长急忙找我俩。
“不用找了,他俩都不在,那肯定在县城不知道哪个黑网吧呢!开学来再收拾他俩。来,下一个……”李海涛说。
涛哥猜的不错,我和天魁就在黑网吧里,天魁喜欢抽烟,但是我讨厌的要死。他知道我讨厌抽烟,每次就抽一大口憋着,到我面前再吐出来,让我咳嗽个不停。
“我想百小莹了”
天魁说。
百小莹是我们隔壁班的一个女生,那个班也是李海涛教。
我后来见过百小莹,她长得挺好看的,但是我觉得不好看,可能人和人的审美不一样,但是这个人是我见过追求者最多的人了。
我们班天魁的竞争者就有两个还是几个,她自己班还有四五个追求者。天魁在这些竞争者里还不算突出,拿现在的话叫“舔狗”。
这是我一开始拿来嘲笑天魁的词。天魁每每听到我笑话他,他总会倔强的说:
“别狗叫,你早晚也有那一天。你甭这会舔狗东舔狗西,你说不定到那个时候,想当舔狗都不一定让你当!”
……
“李海涛叫你呢!”天魁说。
“没鸡毛事,没咱俩,他上课没人跟他扎刺,他难受。别搭理他。”我说。
“你网络摸底考试考多少”天魁问。
“妈滴,我还故意搂着抄,考五百六,排咱们班倒数。你们要点脸,抄都不会抄,一个个都六百分了,可能吗?”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