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穗的小手无力地推搡着,她的力气太小,无法挣脱良的大手。
她被迫承受着良的搜查,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
她的挣扎显得如此无力,如同风雨中飘摇的小花,无法抗拒即将到来的风暴。
良却忽略了小崽子的呼喊和动作,他的动作迅速,不带一丝犹豫。他需要确保小崽子身上没有其他刀具。
“良爷,饶了我吧......不行的......真的不行的......”满穗害怕良对她行男女之事,她的声音中充满恐慌,她的呼喊在夜空中回荡,但并未动摇良的动作。
确认小崽子身上没有其他刀具后,良看着小崽子,淡淡道:“还走得动不?”他的声音平静,仿佛根本没有把先前的事放在心上。
未等慌乱的小崽子回应,良拎起她,像扛一袋粮食般轻松地把她扛在肩上。
熟悉的悬空感再次袭来,满穗感到一阵眩晕,口中喃喃道,“良爷,不行的......真的不行.......”
良不是舌头,不会因为小娃的哭泣而兴奋,更没有捉弄小娃的兴致。
“怎么?还没回过神?还是说你能走得动路了?”良的声音平淡,好似带着一丝戏谑,仿佛根本没有把先前的事放在心上,他平静的态度,似乎在对待一个普通的夜晚。
满穗沉默了,她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绪。她发现良并没有对她做出她所害怕的事,先前她单方面的想象,只是自己吓自己。
她心里充满了矛盾,不禁自问,“爹爹真是他杀的吗?但是为什么,他没有杀了我?是因为我还能卖钱吗?可是他作为盗匪,为什么那么好说话?”
这些问题在她脑海中盘旋,让她感到困惑不已。
经过一番心理斗争,满穗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良不像盗匪”。这个想法在她心中浮现,
满穗甩了甩脑子,抛弃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回过神来,她停止了哭泣,颤抖地讨好道:“谢谢良爷,只是能不能换个姿势?这个样子我好不舒服。”
良没有给满穗任何沟通的机会,“抓紧了,”他命令道,同时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火把。
“拿着,”他简短地说,将火把递给肩上的小崽子。
良现在不方便持火把,于是小崽子便承担起了持火的责任,火光映照出良刚毅的侧脸。
“良爷,放我下来吧,我能走!”满穗的声音中带着倔强,她不想依赖良。
但良无视了她的抗拒,他的心中有他的顾虑。由于先前的事,担心满穗在回去的路上摔到自己,影响后续的行程,于是决定直接扛着她回去。
“今晚的事,我会替你保密,舌头知道你这些事,你活不了。”良的声音低沉,带着警告的意味。
“这一路上,我会盯着你的,若是你再动歪心思,我会杀了你,哪怕破了不杀小娃的戒。”良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冰冷的钢铁,无比清冷。
回去的路上,良的步伐稳健,他一边走着,一边对肩上的小崽子进行说教。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同时,他提出了一些问题,这些问题在以往的他看来或许是无关紧要的。
不知为何,面对这个小崽子,他的内心开始泛起了波澜。以往的他,总是保持着一种超然的态度,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现在的他竟然开始关心起了这个小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