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湖中亭,看着湖水的波波磷光,凌朔懊恼的搔了搔头,空虚的目光瞥见了北厢庭别院的药楼。
“对啊,还有这一招呢!”灵光一闪,凌朔双手拍着大腿猛然站立了起来,面露兴奋,目色中荡起流光。
只见,湖心的连廊桥上,一位少年急匆匆的向北跑去。
越过北厢庭别院的药园,凌朔径直的来到了韩朵朵的闺房,看到那熟悉的高挑身影,一把抓住其的手就往屋里带。
突如其来的触碰,一时间整的韩朵朵有些惊慌失措,要不是看清了来人的样貌,估计免不了..................!
拽住兴奋的身影,韩朵朵双手插胸冷冷的瞥了其一眼,像是在等凌朔的解释。
视线相对,凌朔也反应了过来,将这个称不上误会的误会,三言两语就谈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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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朵姐,你的致幻潵还有没有多余的啊?”坐在床褥上,凌朔让
韩朵朵帮他把早上比武造成的皮外伤重新上药包扎了一下,撇过头看着那张精致的银色面具,低声的询问了起来。
“有是有,怎么你也要用?”半蹲着帮凌朔包扎完伤口,韩朵朵小脸一仰,四目相对,粉嫩的唇齿开合间透着淡淡的清香。
只见,少年露出了一丝坏笑,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心虚的轻声说道:“是的,怎么说我也和朵儿姐学了三年的医术了,虽然比不上你那么精湛高超,但药理和用药的一些手法也还算是娴熟。”
“小弟对朵儿姐的战斗手法仰慕已久,这不是想向朵儿姐讨要一点经验和药物,多留一张底牌。”求人办事,凌朔可谓是圆滑的多,还自以为恰到好处的拍了韩朵朵一个马屁。
马屁虽然受用,但两个人认识久了,心里的那点花花肠子又怎么会藏得住,人间清醒的韩朵朵翻了个白眼,憋着嘴翻旧账道:“你不是还说过用药暗算是不入流的武学吗?”
凌朔倒也机灵,面对质问,迅速的想到了应对之策:“以前小弟才疏学浅,才闹了个误会,现在我已经通透了,虽然用药经常被人诟病说是不入流的武学,不过在我此时看来,任何一种本事,只要行得端做得正那便是真本事。”
眼看韩朵朵嘴角扬起了一丝弧度,凌朔说道更带劲了:“古老的炼丹师们何其尊贵,炼制的很多丹药不是也有毒药和短暂提升自身实力的药物吗?”
“明明,这些丹药都可以名正言顺的使用,我自己有些抗体,用一用影响别人状态的药物又怎么了。”讲道最后,凌朔都差点大声宣扬起用药的合理性。
“呵呵,你倒是挺会说,说的这么大义凌然浩气长存,不过姐觉得你说的非常非常的有道理?姐不光高兴还很欣慰啊!”韩朵朵眨了眨灵动的大眼睛,拍着凌朔的肩膀很是认同的点了点头,对他的这一顿说辞,内心十分满意,甚至透露出了自己的新品。
“除了让感官致幻的药,我这里还有一些可以在交手间用来麻醉神经的药物,最新研究,你感不感兴趣?”韩朵朵粉嫩的朱唇贴着凌朔的耳根,十分神秘的悄悄说道。
闻言,凌朔目露精光,接连的点了点小脑袋,急迫的说道:“当然感兴趣了,快让我看一下。”
“嘿嘿。”奸笑了一声,韩朵朵白皙的玉手偷偷的从怀里掏出来一了个精致的小瓷瓶,另一只手拿出了自己的手绢,将手绢交给凌朔让其摊开拿好,小心翼翼的从瓶子里倒出了一些淡粉色的药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