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一个意外的人出现在了陈刽面前。
“你怎么跑回来了?”看着蹲在门口的张三,陈刽有些诧异的问道。
张三起身递给了陈刽一个小坛子,笑道:“我爹让我给你送坛子酒来!”
“说实话!”陈刽皱眉说道。
“这就是实话啊!”张三犹豫了一下,说道:“好吧,其实是我在乡下待不住,一天到晚的干活儿,而且还是干重活儿,干完活儿倒头就睡,难得休息一下,也没有一点耍子,简直就不是人过的日子。
不过这酒确实我爹让我给你送来的,就用的你给的秘方酿造的甘蔗渣酒,这是蒸出来的第一锅的酒头,烈得很,喝一口能从嘴里烧到肚子里面。”
陈刽都有点无语了,这特么是酒精好不好?
用来放火倒是差不多,至于用来喝,还是免了吧,很容易喝成傻子的。
不过这时代的普通人觉得这酒头才是最好的酒,因为够烈,如果是在北方喝一口就能浑身都暖和,还能以最小的量喝醉,算是节约了成本。
而且这酒头用来治疗外伤,或者放点进泡菜坛子里面都是极好的东西。
“也就是说,你爹让你带着一坛子酒头来投靠我了?”陈刽挑眉问道。
“嘿嘿,我是你小弟嘛,当然得来投靠你了!”张三傻笑道。
陈刽想了想,在一根支出来的木头上坐下后,问道:“你家原本那房子卖了吗?”
“自然是卖了的,我爹就没想回来!”张三答道。
“那你家搬去哪儿了?”陈刽继续问道。
“在十都!”张三答道。
陈刽听得一脸懵逼。
“就是以前的思善里!”
陈刽那知道思善里在哪儿,想了想,问道:“还在江津县吗,在那个方向,或者在长江的上游还是下游,距离长江远不远?”
张三点了点头,说道:“还在江津县的,也在长江边上,在上游,不过已经靠近泸州府的合江县了。”
这么说陈刽就知道在哪儿了,“那边好像是卞家的地盘吧?”
“是啊,那边所有的好田都是属于卞家的,就是好一点的柴山都是他们家的,我爹花了一百两银子才买了一个百亩大的小山头,天天开荒累死个人。”
张三唉声叹气的说道,说完后眼巴巴的看着陈刽,“老大,你就收下我吧,我干活很勤快的,人又机灵,能帮你不少的忙!”
“行吧,那你先帮我把这些木头抗进去!”陈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