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歧坏笑一声,翻转了身子,将晏予压在身下,道:“再也没人打搅了。”
说罢已将嘴唇触上了晏予柔软的双唇,浓香伴着甘甜的舌津,让骆歧如痴如醉。
不知不觉,二人的衣衫已尽数褪下,绣花锦被罩在了身上,一片旖旎之中,晏予微吐呻吟。
花绽龙饮血,天旋地也转。春风正浓,忽听得一声爆响自隔壁房中传来,惊天动地,屋瓦齐鸣。
骆歧一惊而起,叫道:“我靠,什么东西?”
晏予也是一惊,匆匆穿上衣衫,道:“是相使的屋子。”
二人再也无心温存,忙踏步奔出卧房。
方刚拉开木门,便闻一股刺鼻的火药气味扑鼻而来,浓烟四处,火光冲天,隔壁客房之中竟而燃起了冲天烈火。
相使立身火中,灰袍翻卷,素手连舞,正与一个身着白衣,手持长剑的男子鏖战不休。
烟雾太浓,看不清那人的面容,晏予惊道:“莫非是采花贼?”
只听相使喝道:“我当那摧花淫剑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狗东西。”
说着甩手又是一颗‘炸弹’丢出,白光一闪,天地齐颤,木制的客栈二楼再也经不住这威猛的冲击力,轰隆一声倒塌了去。
相使周身绿芒大作,护住了她娇小的身躯飘飞至街道上。那白衣人剑光如虹,亦冲至街道。
骆歧拉着晏予,衣衫不整的站在只剩下半截的客栈二楼,看了看身下亡命奔逃的客人,继而互视一眼,齐齐跳了下去,踏着烈火,冲至街道之上。
‘炸弹’的威力很大,范围却不很广,也不知是相使刻意控制,免伤他人,还是本身就只有这方圆三五米的爆炸范围。
浓烟四起,惊得整条街道上的住户家家掌灯,纷纷探头来看。
更有不少修行中人跃上房顶,俯视而来。
骆歧已将骨刀紧握在手,他身法很快,比之晏予更快三分,只化作一道黑影,便冲入了战场之中。
一刀斩出,那白衣剑客周身白光大作,骨刀虽很了得,这一刀虽也不凡,却终究只将白光斩裂一寸,再也无功。
骆歧心头一惊,暗道:“此人修为不坏,至少也是五转以上。”
眼看那人一剑逼退了相使,翻转身躯,剑出如龙,向着自己点来。骆歧不敢轻怠,脚步一错,向左避了开去。
同时抬头看去,但见那人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当真是个落落美男子。
白衣如雪,长剑锋芒流转,正是东北长歌门中人。
一个名字显现在骆歧的心中,让他不自禁的脱口道:“第二风?”
正是第二风。
第二风被揭破了身份,恼羞成怒,唳啸一声,连向骆歧的前后左右刺出十来剑。
骆歧避无可避,只得横刀格挡。
刀剑相撞,“哆哆”闷声传来,骆歧只觉入手处劲力极大,忙扭动身躯,卸去了劲力。
正待挥刀反攻,却听晏予一声娇喝,已抢将上来,一掌拍出。
掌间风雪大作,寒气逼人,第二风“哎呦”一声,忙扭身避开。
待见到晏予的面容之后,不由得一愣。
正此一愣之功,后脊已中了相使一掌,紧接着前胸又中了晏予一掌。
两掌摧叠,第二风前扑不得,后退也不得,两道五转真气在体内横冲直撞,终于喉头一甜,喷出一口鲜血。
晏予也已看清了第二风的面容,娇躯一颤,也愣在了当场。
她不可置信的摇头道:“怎么是你?”
第二风双目陡凌,喝道:“是我又怎的,今日你们三人谁也别想走。”
说着长剑已出,斜刺里格开了相使的手掌,继而直冲晏予面门刺来。
骆歧哪里能容他伤了晏予?忙飞身抢上,一刀直劈而下。
刀刃与长剑碰撞,第二风一时心乱,剑身之上未曾带有真气,但听得“铮铛……”一声,这一柄比肩无极剑的七品宝剑竟而被骨刀硬生生的自中斩断。
剑断人退,第二风大惊失色。
骆歧满面杀气,喝道:“哪里走。”
抢将上去,拦腰一刀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