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客人,您要这木桩作甚?”里屋那个精壮的中年男子走出屋棚,在胸前的皮围裙上蹭了蹭手中的污渍,笑着走了出来。
“你这黑厮,好生无礼,我们做的是买卖,你要拆我们招牌作甚?”一阵伶俐的话语从身旁的红衣少女口中传来。
“哎,红菱,不要无礼,客官既有需求,问清楚便罢,咱们开的是买卖,不必与主顾动怒。”那男子劝道。
“店家,我也不知为何,只是手触摸这柱子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似乎很是亲切。”长庚叔回到。
“嗯,客官有所不知,这根木桩也是有蹊跷的,我当年途径白鹤滩,滩边有一渔夫皱眉立于河边,念念有词,说道,哎你这木头,好生奇怪,入水不浮,遇火不燃,刀砍难破,砥砺难磨,你给我一个渔夫,有甚用处,不如扔了吧。我上前观瞧,只见水中沉有一根丈许长的黑色物什,渔夫见我,笑道,行路人,你说这木头奇不奇怪,看似是个木头,但却火烧不化,遇水即沉,但入手不似金铁般冰凉,反倒是似有生机一般,温润无比,你看你要不要,若要,你便拿了去。我看此物不似俗物,便收了回来,但回来之后,试过多种方法将其重铸,无奈其水火不侵,砥砺不损,无法应用,无奈只能将其立为这幌子撑杆,立于门前。今日客官若是对此物有兴趣,留于我处也无所用途,不如赠与客官,也算交个人情。”那中年汉子客气回到。
长庚叔仔细摩挲着那根柱子,“那俺就不客气了!”说罢,突然间双脚用力扎入地中,双目圆睁,屏气凝神,大喝一声双手使劲,将那木柱从石墩中拔了出来,然后横于胸前,反复观瞧摩挲。
那中年汉子见状,也不言语,笑了笑转身进去继续忙碌去了。
“老董,看不出来啊,你还是个富户啊!你怎么不早说,害的我一路抠抠索索的,不敢张扬!”辛小鱼一脸贴在老董脸上,谄媚的说道。
老董一脸厌嫌的说道:“老董我的钱,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就算有座金山银山,那也是我们少爷的产业,跟你没关系!”
辛小鱼一听,立马转身搂住石头一脸严肃的说道:“石头,你爹走的时候说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