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郁闷归郁闷,但是,今天毕竟是我第一次游地府,哪怕我和阿茶那么深得情分,毕竟这个地方是死人待得,我也不可能常来,而且,随着时代的更迭,地府也开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大巴车停在了八百里花海前,哪怕是见过曼珠沙华的我而言,这一次看到这一片洁白的画,也是让我感觉到一股阴森的寒意。
黑白无常招呼着新鬼下车,在看到我之后,白无常这才提醒道:“陈飞宇,我只能带你到这儿了,我主阿茶说在花海中等你,说是要带你参观一下地府的风土人情。”
我无奈道:“唉!我主阿茶有心了,这是彼岸花海?”
白无常丢下一句:“嗯!这就是,你玩得开心,还有今天的情,我兄弟二人承下了,下次有用得到我二人的地方,定将鞍前马后。”
我知道白无常只是和我客套一句,作为地府有名的鬼差拘役,自然和我不会产生任何的交际,不过,未来的事情发展,黑白无常还真帮了我很大的忙,不过,这都是后话。
我慵懒走进了彼岸花海,而一条羊肠小道把这花海贯穿,我迈开脚丫子刚要朝里走,对于我们这种刚刚神魂出窍的人而言,踮着脚尖飘自然是不可能,也只能用走了。
我刚走出几步,阿茶就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梳着一个发髻,打扮得格外清纯美丽,那双大大的眸子蕴含深邃,她咯咯地笑着,开始尽地主之谊,道:“这是地府最亮丽的风景线,这八百里的花海,连绵不绝,以人心中的那份执念作为养分,而在花海的对面有着一条浑浊不堪的河流,想来这就是三途河畔,而三途河畔上唯一的建筑就是一座古老的拱桥,那就是奈何桥,而彼岸处,一端是摆放着三生石,开满曼陀罗华花海的路,正好是返回阳间的路,而另一端则是通往九幽地府的路,路的尽头是守城随城门进去,就可以看到九幽十府,我住在最后一府中,剩下的九府是九位鬼王所在的地方。”她说到这里,脸上带着些许的惆怅。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毕竟人家是领导,无缘无故的打断领导说话,那样是非常不智,阿茶心情不好,可就要把我当晚餐给吃了,那我可就真没地方可哭去了。
阿茶脸上的忧伤只是一闪而逝,转而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对我说道:“飞宇哥,听说人间有很多有趣的事情,给我说来听听?”她说完还学着小女生的样子捧着腮。
我心中不断有这样的想法闪过:“真是坑爹呀,换作焦晓贵可能会把她当成纯情小女生,但是,谁又知道在这副纯真样貌下,这货可真是一狠人!不对,是狠鬼!也不对,我都不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呢?”
她看到我一副小神载载得模样,银牙一咬,一脸不悦的说道:“飞宇哥哥,想什么呢?让你给人家说说人间的趣事。”
我也是被逼无奈,再不开口说,她可要把我吃了,那我就真得悲催了,我随口就讲起了一件趣事:“话说,人间的公交车实在是太挤了,那叫一个恶劣,这不就有一对妇女讨论。一个妇女说:‘现在公交车是买在是太挤了,我们隔壁家的小丽,前不久给挤流产!’另一个妇女嗤之以鼻,说道:‘那算什么,前不久,我们隔壁的小芳,就给挤怀孕了。’”
“挤流产了?挤怀孕了?这有趣吗?”
我这冷笑话,实在是太冷了,阿茶只是有点茫然,嘟嚷着小嘴,一脸委屈的样子。
我摊了摊手,说实话,让我讲鬼故事,我还能说一些,但是,我面对得可是百鬼之王,传说中的阎君,能打动她的故事,哪怕我想破脑袋也是想不出来,有倒是有那么一个有趣的事,就是我投胎那事,焦晓贵的表现也算得上可圈可点,让她产生了兴趣,她非得留下焦晓贵,那岂不是害人。
我思来想去,只好重新讲了一个有趣故事:“一位山东籍的语文老师,为学生朗读一首陆游的古诗题为《卧春》,要求学生听写出来。语文老师朗读如下有位学生听写如下:
《卧春》《我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