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希月把放在地上的东西提起,吕兴邦说:“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
赵希月笑了笑:“路过烟酒店,就顺路买了点。”
走进屋内两步,在厨房系着围裙的李湘走了出来:“哎,陆远来了啊。”
赵希月点点头:“是哩。”
来之前陆远就交代了,能别喊称呼就别喊称呼。
叫叔叔阿姨显得生分,因为已经领完证了;喊爸妈又显得太过亲近,因为婚礼没还没办。
李湘说:“我还有两个菜没炒,一会就开饭。诗雅在卧室呢,你去看看怎么回事儿,回来就把自己锁屋里面了。”
还好陆远来之前讲过吕家的卧室分布,知道吕诗雅在哪间屋。
卧室的门关闭着,赵希月想要开门,却已经上锁了。
李湘见状,便走到近前,拍了拍门说:“陆远都已经来了,有什么话你俩好好沟通沟通,别自己在那生闷气了。”
门开了,吕诗雅头发散乱,眼睛红肿,显然是哭了很久。
李湘很是心疼,但当着女婿的面,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哀叹一声:“你们俩有话好好说,别冲动,我去做饭了。”
李湘和吕兴邦都远离卧室,把空间和舞台留给主角。
赵希月走进屋内,顺手把屋门关上了,小两口生气总不能让父母听去吧。
吕诗雅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赵希月挪步靠近她,心里忖度着说些什么话。
直接开口说我错了,好像有点落下风,会被吕诗雅掌握主动权。
如果单纯说些没营养的片汤话,说什么你别哭、别伤心了,都无济于事。
赵希月想了想,鼓足勇气说:“我还有张工资卡,私房钱从今往后我一滴不剩,都交给老婆你好不好?”
吕诗雅噗嗤笑了,起了老大一个鼻涕泡,又急忙从桌子上抽纸巾擦了擦,擤了擤。
吕诗雅的鼻音很重,嘟囔着说:“都怪你,我都感冒了。”
赵希月说:“我也没好到哪去,我妈知道你生气,劈头盖脸骂了我一顿。”
“骂你活该,你不惹我生气,哪那么多事儿。”
吕诗雅的语气稍有缓和,赵希月就借坡下驴,顺势坐在了吕诗雅的边上,虽然一张凳子坐不下两个人,但是为了缓和矛盾,就只能挤一挤了。
吕诗雅挪了挪让出另一半,两个人坐在椅子上,只能凑齐一个屁股。
赵希月很主动的揽着吕诗雅的肩膀,吕诗雅顺势把头便到赵希月的胸口,然后伸出右手在赵希月身上摸索。
?!
没等赵希月做出反应,吕诗雅就抓在了腰侧的赘肉上,轻轻用力就让赵希月倒吸一口凉气:
“这样不好吧。”
吕诗雅说:“有什么不好的,你都出去鬼混了,还不许我掐你两下吗?”
赵希月很敏感:“我是怕你太用力,我叫出来让你爸妈听到,影响不好,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俩在屋里干嘛呢。”
吕诗雅指尖用力:“你说在干嘛?”
赵希月微有些刺痛,但是已经求饶到不行:“好了好了,我错了,我错了。”
“你错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