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沟屯村,在清风观还没被黑风庙灭掉前,日子还算过得去。
虽不算富裕,但也是一日三餐有着落,逢年过节还能吃些肉,扯几尺布来添置新衣服。
如今,那些平静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黄七爷带着它的子子孙孙,不但占了小沟屯,还把众多村民当成了奴隶和血食。
反抗的都被黄鼠狼妖虐杀至死,世代供奉的祠堂更是被它们夷为废墟。
衣衫褴褛的幸存者在那些妖魔的胁迫下在废墟中劳作,拆除附近的屋子,修建一座新的庙宇,用来供奉黑风娘娘。
幸存的所有村民都被赶到了工地上,搬运石块或是堆砌墙壁和梁柱。
大部分人都是衣不蔽体,浑身散发恶臭,远远地就闻到了一股恶臭的味道。
那些妖魔根本没有讲卫生的概念,为了方便管理,不容易逃跑,它们将所有的村民都关在一起,让他们吃喝拉撒都在同一个地方。
一头头体型高大,像是人那样双脚站立的黄鼠狼拿着鞭子在工地上来回走动,担任着监工的角色。
只要村民的动作稍慢一点,就会被黄鼠狼妖抽一鞭子。
它们本就是漠视人命的妖魔,又怎么会留力,往往一鞭子下去就让村民们皮开肉绽,血流不止,原本破烂的衣物变得更加破烂。
村民们被抽打后,都是默默忍受,偶尔会有几声惨叫之外,连一个愤恨的眼神都不敢给那些妖魔。
但凡有点血气的,都已经被虐杀活剥,挂到旗杆上。
剩下的人早已被恐惧彻底压垮,连反抗的念头都不敢有,只能忍受着妖魔的残酷奴役,直到力竭倒下。
扑通!
一個年迈的老人背着石头,突然脚下一滑,就倒了下去,摔得头晕眼花。
老人的头发早已全白,身体干瘪,能撑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纵然他还想爬起来,却怎么都爬不起来。
“起来!”
旁边的一头黄鼠狼妖看到了,挥舞长鞭啪啪几下就打在那老头的身上,打得那是皮开肉绽。几鞭子下去,那褴褛的衣物便混杂着血和碎肉了,看着就凄凉无比。
“别打了。”
“别打了。”
老人的脸庞因疼痛而抽搐,发出哀求,他真的很努力想要爬起来,却力不从心,他太老了,身体各项机能已经不支持他做这样高强度的工作。
“废物。”那头黄鼠狼怒气冲冲,过来一把将其提起来,“是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的。”
“不要啊。”老人绝望地喊叫着,旁边的村民眼中流露出悲哀和绝望,却也不敢多看,也不敢停留。
没有了清风观的庇护,他们就只是用两只脚行走的畜生而已,反抗只会让自己死得更惨。
那头黄鼠狼提着老人,走到工地不远处的凉亭前,里面坐着一头体型远超其他黄鼠狼妖的妖魔。
此妖正是这支黄鼠狼家族的老祖-黄七爷。
黄七爷的身体肥胖臃肿,身上还长满着各种肉瘤和癞子。张嘴时,那一嘴的牙齿就像是锋利钢片,看着就让人心悸。
“又是一个不能干活的,七爷。”那头黄鼠狼要将老人扔在黄七爷的面前。
黄七爷瘫坐凉亭内,手里拿着一根人类的大腿在啃,嘴角滴滴地流血。
听到声音,他抬起头,用那双阴险恶毒的小眼珠打量了一下恐惧到脸庞扭曲的老头。
“把皮剥了吧,不知感恩的东西。黑风娘娘慈悲,不然七爷我早就把你们吃完了,现在还敢偷懒。给你们活命的机会,都不懂得珍惜。”
老人发出了绝望的哀嚎声,他被几头黄鼠狼给抓住四肢,控制住身体,然后开始剥皮。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那些黄鼠狼妖的动作娴熟轻快,几分钟就完成了活剥人皮的工作,还能保证老头活着。
没皮的老头和剥下来的人皮一块被挂了起来,他哀嚎不断,直到流干了血,才绝望地死去,悲惨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