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又震了震，还是傅十一，说越哥，你跟老大要是扛不住了或是有什么需要就呼我，我立刻赶到，不要客气哦！戈小越回复说你玩你的，今天是小场面，聊天为主。傅十一不管，继续坐在那儿等着。

酒菜过半，虽是红酒，也熏出了众人的微醉之态，但各自的礼貌本分仍然保持着。康老师似乎想起来带学生来的目的，让他的三个学生分别介绍自己的特长，看看两位在座的总裁有没有能抛出橄榄枝的。

柳澌蕙自谦道：“我在咱们这小地方也不出去，年轻人还是要往外走，才有更多的发展空间，康老你说是吧？”

康老师还没说话，倒是方总接过了话，“柳总说笑了，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很多人其实也不喜欢大城市的，柳总你当年不也是选择回来创业了嘛？”

康老师这时候说话了，“都好都好，现在环境多好，比我们那时候可开放多了，我说你们三个啊，一会儿记得把柳总跟方总的名片留着，回去好好考虑考虑。”说完又举起杯子，让大家共饮一杯。

戈小越端着酒杯继续微笑，康老师又特意向他投来目光，跟方总那边的人说：“这个小伙子也不错，是柳总的副手，你们以后可要多多交流。”

戈小越也顺意的把杯子又往方总三人的方向倾了倾，道：“以后还要多多指教。谢谢，谢谢……”说完与他们一并饮进了杯中的酒。

方总那边儿的俩人似乎还未尽兴，续上了酒又朝柳姐和戈小越这边走来，客套着说多多合作、多多学习之类。柳姐和戈小越也只好应上。

戈小越的确与BJ那边的几个技术人员交往较好，但并不是方总所在的公司，也未听过他们一行三人的姓名，所以便不知他们在行业内究竟如何，但听康老师的意思应该还不错，他决定一会儿互换名片，回去研究研究。

这一轮酒下肚之后，戈小越觉得从一开始喝的那些酒的酒劲儿此刻上来了，他看柳姐觉得朦胧又恍惚，看康老师觉得笑容太开而有些狰狞，自己这时候也一定是个大红脸……他猛地摇了摇头，借口上卫生间去了。

出去往大门口走的时候，脚步有些飘，柳姐还在，他可不能就这么走了，他扶着柱子，想要吹吹风缓缓。一抬头，夜灯下走过来的人影儿，怎么像是傅十一，还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这人扶住了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