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衙役皱了皱眉道,这位小姐,近期本地盗匪猖獗,为防止盗匪混入城内,依律令,若无身份文牒,不得入城,麻烦这位小姐回去再找找身份文牒,不过若有本县定居人氏作保,也可签发临时文牒。
江逆一听头都大了,没想到这里虽无定国公府的画影图形,却又搞这些,只能和衙役说说好话。然而这衙役也有些不耐烦了,挥挥手示意让几人赶紧离去。就在此时,忽听后面有人说道,“在下可为这位姑娘作保”。
江逆回头望去,只见出声的正是那白衣青年书生,那书生快步上前,从怀中取出一纸文书递给那衙役,那衙役接过一看,立马换了一副笑脸,拱手施礼道,“原来是新来的主簿赵大人,有失远迎!不知这位姑娘可是您的随扈?”。
那书生回答,“本官与这位姑娘也是相识不久,不过亲眼所见,这位姑娘射杀劫匪多人,救了我们一车乘客,绝非盗匪同伙,所以甘愿作保。不知是否可以”
那衙役立刻回答,“赵大人,你既然愿意作保自是无妨。”。说罢就给宁儿开了一张临时身份文牒,为期一个月,然后放几人入城。
几个人入得城来,江逆三人忙对这书生施了一礼道,多谢赵大人,小人此前不知赵大人身份,若有语言不周之处,万望海涵。那书生当时就生气板脸道,“几位兄弟,什么大人不大人的,我等年龄相仿,赵某也是诚心想和几位交个朋友,今后只可以兄弟相称,若再称呼大人,几位便是看不起赵某”。
江逆觉得这书生言语出于至诚,便改口道,“赵大哥,如此倒是我等失礼了!”,将自己三人简单做了个介绍,那书生听后说道,“在下赵梓彦,也是青州人氏,与几位相识言谈甚欢,不如今晚我等一起找个酒楼把酒言欢,喝个尽兴,不知几位意下如何?”
这赵梓彦虽是此地新任的主簿,但江逆却觉得此人待人真诚,也是真心愿意结交,当下说道,赵大哥所言极是,今晚小弟做东,定要与大哥喝个痛快。
几个人打听了一下,此地最著名的酒楼便是靠近县城中心的天香楼。几人沿街一边打听一边逛街闲聊,不知为何这青虎县街道极不繁华,此时才是黄昏,天色未暗,很多店面便已直接关门打烊了,一路上也没见什么像样的饭店,逛来逛去走到县城中央,只见街心一座三层的酒楼,红色屋顶雕梁画栋,极为引人注目,一楼大门口一块红色木匾,上书三个黑字天香楼。
几人折腾一天此时已是饥肠辘辘,江逆见找到这天香楼立即抢先就要进入赶紧点菜,然而还没来得及进门,只见门内突然出来一个伙计手里拿着扫帚等物,看似准备清扫门口关门,见了几人也是一楞,忙放下扫帚施礼道,“几位客官,十分抱歉,本店掌柜有事,今日已经停业打烊了,还请几位客官去别家看看。”
江逆顿时觉得极为扫兴,便拱手对伙计说道,“这位小哥,我等远道慕名而来,还望你和老板通融一下,我愿多付些银两给你,你看可好”。
赵梓彦也走上前来拱手施礼道,这位小哥,我等今日刚从青羊县远道而来,车马劳顿,中途还遇匪激战,特地慕名过来品尝贵店美食,此时天色已暗,适才见周边几家饭店也已都关门打烊,我等几人无处可去,还望和老板通融一下,我等愿多付银两,多谢多谢。
那伙计听了后也是苦笑一下,“几位客官,非是我不愿接待,确实是掌柜的家里有些事情,无法营业,小的实在帮不了各位,万望海涵,抱歉,抱歉!”
江逆和赵梓彦见对方如此说,也是不便勉强,两人只好转身回去和宁儿,燕小飞说道,“这里关门了,我们还是去找别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