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亮平忍不住说道:
“梁璐,恕我直言,
按你的家庭背景,
你父亲曾是政法委书记,
你自己也是学识渊博的教授,
对于贪腐,应当有着鲜明的立场。
但你对祁同伟的态度,
却似乎过于宽容,这让人不解。
难道外界流传的你们婚姻不幸的传言,
其实并不准确?”
梁璐微微侧头,目光掠过侯亮平,
望向窗外那片幽深的夜色,
嘴角泛起一抹复杂的笑意。
“婚姻如饮水,冷暖自知。
外人的传言,又能知晓几分真实?
我和祁同伟之间的关系,
远比人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但无论如何,情感的纠葛与是非曲直,
并不能简单地用对与错来衡量。”
说完,她又转回身,
继续照顾那些植物,
留给侯亮平一个沉思的背影,
以及满室的未解之谜。
……
而这个时候,
还在搜查证据的马坚强突然叫道。
“侯处长,可能我之前搞错了,
他这里的东西可能全都是赝品,
可能根本不值什么钱……”
侯亮平当时惊讶的问道。
“你为什么这么说?”
昏黄的灯光下,
马坚强的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
指向那幅装裱得极为考究的画卷。
“侯处长,您看,
这《历代帝王图》,
按理说是远在万里之外的波士顿博物馆的镇馆之宝,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我这心里头,跟猫抓似的,
生怕自己之前太过自信,
让咱们白忙活一场。”
侯亮平闻言,眉毛拧成了八字,
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与不解。
“此话怎讲?你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
他一边问,一边踱步至那幅画前,
仔细端详起来,
仿佛要从每一笔每一划中寻找真相。
“您看,这画虽然仿得惟妙惟肖,
但真正的《历代帝王图》我有幸在文献里研究过无数次,
那种历史沉淀的韵味,
仿品总是缺那么一口气。”
马坚强解释着,声音夹杂着几分懊悔。
“我真是被自己的一腔热血冲昏了头,
忽略了最基本的事实核查。
如果祁同伟家里摆的都是这样的‘高仿艺术品’,
那咱们的调查方向恐怕得大转弯了。”
其实是马坚强不相信,
美利坚波士顿美术博物馆的镇馆之宝,
会到了祁同伟家里面挂在墙,
所以他现在笃定这是赝品。
实际,他错了,大错特错。
侯亮平叹了口气,目光从画移开,
环视这满屋的古董珍玩,
心中五味杂陈。
“你说得对。
一件周生产的仿古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