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的菜,那叫一个香啊,不仅填饱肚子,还暖和心窝。
这家的气氛,就跟春风似的,把人心都拢到一块去了。
吃完饭,陈满福拦下王澍,神神秘秘地掏出一叠文件:“猜猜这是啥?”
王澍眼睛一亮,心想这会不会是陈满福之前说的惊喜:“这是不是礼物啊?”
陈满福一脸得意:“哎呀,猜错啦,再来,猜中了才能看。”
王澍那小子皱着眉头,一脸茫然:“这是啥玩意儿啊?我怎么猜不出来……”
李海林在旁边看着他们俩,忍不住插嘴:“行了行了,别逗他了。你这人,怎么比孩子还孩子气。”
陈满福却乐呵呵的,一副要继续逗王澍的样子:“逗逗他嘛,多好玩。”
王澍一看这架势,立马撒起娇来:“陈叔,快点儿给我看看嘛,到底是啥东西啊?”
陈满福被王澍那一脸的期待给打动了,最后还是笑着把文件递过去:“好啦好啦,给你,这是你们燕京大学新生的录取名单。”
“真的吗?”王澍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激动地接过文件,眼睛飞快地在名单上扫来扫去,心里那个激动啊,这不就是他梦想成真的开始吗?
陈满福看着王澍那激动的样子,心里也美滋滋的:“真的,后天就公布了,古时候这叫放榜呢。”
看着王澍一步步长大,现在能看到他成功,陈满福那叫一个自豪,心里美得跟什么似的。
王澍那小子,拿着文件一看,自己的名字就跟星星似的闪在经济系政治经济专业下。
这名字对他来说,比世界杯还金贵,是他辛苦学习的最好证明。
名单上没按成绩排,而是按专业分的,陈满福这老头子肯定是挑了半天,把王澍的名字放在最显眼的地方。
这份心思,让王澍感觉到了家人的温暖和支持。
王澍对同专业的新生没太上心,他知道以后的日子里,大家有的是时间熟络。
确认了自己的名字,他就迫不及待地翻看中文系的名单,顺便也看了一眼法律系,果然那位大佬的名字也在里头。
然后在中文系,他找到了“史佚生”和“王硕”的名字,心里那个乐啊,比中彩票还高兴。
他抬头,眼睛里兴奋的光芒比灯泡还亮:“陈叔,李姨,我得赶紧给王硕打个电话。”
说完,他像小鹿一样蹦蹦跳跳地跑出门去。
“你慢点!”陈满福看着王澍的背影,笑得跟朵花似的。
他心里那个美啊,仿佛看到了老战友的影子。
孩子长大了,出息了,要是战友在天有灵,肯定也是乐开了花。
这份喜悦,这份自豪,就像春天的花儿,开遍了每一个角落,暖洋洋的,明媚的。
“让他去吧。”李海林说,声音温柔得跟春风似的,眼神里满是母亲的宽容,“小军和楠栖的录取通知书下来了没?”
陈满福笑着,眼里闪着自豪:“学校一个个放榜,不过我打听好了,这两天就该到。小军咱们燕京医学院的研究生,楠栖也考上了燕京机械学校。”他说话的样子,就像是在讲一个美好的故事。
“小军真不错,楠栖也棒,考上了就是好事。”李海林笑着,脸上的笑容温暖得能融雪。
陈满福点点头:“没错。”他知道,有了家的支持,孩子们的未来一片光明。
李海林有点担心:“楠栖学机械会不会太累?”
陈满福摇摇头:“不会,她学的是管理,而且再辛苦也不会像咱们当年那么辛苦。”
李海林笑了:“是啊,谁能比得上你。”
陈满福站起来:“我来帮你收拾。”
他走向厨房,开始动手,动作里满是对家的爱。
“别弄湿衣服了。”
李海林说,但陈满福已经开始帮忙了,两人在厨房里打起了水仗,笑声里满是幸福。
“衣服湿了就湿了,没事。”陈满福说,又溅了李海林一身水。
李海林笑着:“你就知道说,衣服不用你洗。”
陈满福也笑了,他知道,家的幸福就是这些小小的瞬间,简单却珍贵。
他们的家,就是这样一个温暖的港湾,无论外面怎么变,这里永远是最坚实的后盾。
夜深了,月亮像个不要钱的路灯,照得宿舍外面白花花的。
王硕这小子,总感觉训练的日子比蜗牛爬还慢。
天一亮,他就得起床,跟着那急促的号角声,开始新一轮的折磨。
早操时,他得在寒风中一遍又一遍地练习那些动作,手脚冰凉,脸上的表情僵硬得跟面具似的。
教官的声音就像是冬天的风,吹得人心里直打颤。
白天,他背着沉重的装备,在泥泞的训练场上来回奔跑,汗水和雨水混成一片,连天空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些障碍,就像是生活中的坎坷,一个接一个,让人喘不过气。
另外,他还得学习那些医疗知识,头脑里装满了各种术语和程序,累得他眼皮子都打架。
有时候,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做那个没完没了的训练梦。
但王硕是个硬骨头,他咬着牙,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成为一名真正的军医。
他知道,只有经过这样的磨练,他才能在战场上救人性命。
夜里,当他拖着两条腿,回到宿舍,终于可以躺下时,身体里的每一根筋骨都在抗议,一头栽进床上,那叫一个香啊。
床铺暖和得很,差点没把他的魂儿勾走。
但他知道,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他得重新来过。
不过苦归苦,但也有很多难忘的瞬间。
比如那次夜训,王硕和他的队友们在漆黑的丛林里摸爬滚打,就像一群没头的苍蝇。
他们得靠着微弱的星光,找路标,趟河流,那水冷得能把骨头都冻成冰棍。
王硕差点没在水里成了冰雕,可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队友扶他上岸,那一刻,他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还有一次,他们在野外生存训练,得吃那些野菜野果,连个热乎饭都成了奢侈。
王硕咬着那苦得能扭曲脸的野草,心里想的却是和王澍一起吃过的各种好吃的,那香味儿仿佛就在鼻子前晃悠。
这些瞬间,就像是老照片,虽然有点儿模糊,但记忆里却清晰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