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跨界的兴趣,让他在后来的红三医院中脱颖而出,也让他得以与宗振英相识。
两人在医学的共同追求中,逐渐产生了深厚的感情。
他们的爱情,不是轰轰烈烈的,而是在战火与生死中慢慢孕育的。
他们都明白,生命是多么的脆弱,所以他们珍惜彼此,珍惜每一个能够在一起的时刻。
他们的婚姻,是建立在深深的相互理解和共同的人生目标上的。
解放后,他们终于有了点安稳的日子,就在那时候,他们决定在一起。
可好景不长,又都去了东边支援。
这也是为啥王澍那么晚才出世的原因……
王澍这小子,除了那段心酸的开头,童年算是过得挺滋润。
陈满福家的气氛温馨得就像个小太阳,总是暖洋洋的。
陈军,那个大个子哥哥,每次踢完球回来,总要把球场上的趣事儿讲给王澍听,让王澍也能感受到那份青春的热血。
陈楠栖,那个文静的姐姐,喜欢在周末带着王澍去公园,教他画画,讲述每一朵花的名字和故事。
在保育院,王澍就像是个小皇帝,陈家兄妹俩就是他的忠实护卫。
他们的保护下,王澍总是能够安心地玩耍,学习,成长。
当然了,王澍自己也不是喜欢惹事的人,乖得很,别人也没理由找他麻烦。
穿越来的王澍,自带两大金手指。
第一个,就是他那能把前世看过的一切都回忆得清清楚楚的脑子,文学作品、科学论文、音乐旋律,啥都不在话下。
第二个,就是他那神奇的亲和力,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在公园里,小鸟会飞到他的肩膀上,小狗会跟着他转圈圈。
不过,这亲和力也不是铁板一块,起点高,但后面怎么走,还得看王澍自己的本事。
比如说,他要是哪天心血来潮,抢了旁边小朋友的糖吃,那小朋友肯定不乐意。
这时候,王澍就得使出浑身解数,才能把事情摆平。
当然了,王澍也不是那种会随便抢小朋友糖吃的人,他有的是办法让自己过得舒舒服服,即便是在那物资匮乏的岁月里。
陈满福家对王澍,那可真是比亲儿子还亲。
家里的好东西,不管是新鲜的水果还是难得一见的糖果,都得先给王澍。
这小子有时候都不好意思了,心想这么多好处往自己这儿拱,得找机会好好回报人家。
但这王澍也是个明白事理的,知道拒绝人家的好意,那就是把人家的心给冷落了。
所以他只能在心里默默记着,等将来有能力了,一定得加倍奉还。
前几年嘛,他也就是个小屁孩,哪有什么机会大显身手。
他再怎么聪明,也不过是个没长大的毛头小子,国家大事那是轮不到他来操心的。
他也不是什么英雄,也不指望自己将来能改变世界。
他知道自己的分量,至少在前世,他就是个普通人,这辈子,能做点什么,也得看天意了。
王澍,这00后小伙子,出生在苏省的一个不起眼的小镇。
这小镇,二十年来变化不大,最大的变化就是农田变蟹塘,再加条省道。
其他的,就跟老照片似的,一动不动。
这小镇,平时青壮年都外出打工,只有过年才热闹一把,那也是勉强能叫热闹。
很多人家的门可罗雀,因为他们已经在外头安家落户了,镇上的房子就空着。
这小镇的位置,说尴尬也不为过。
所在的市,那是新划的,不算南,也不算北,经济水平也就那样。
王澍的小镇,去隔壁市的县都差不多远,那边还有高铁,他们这儿,就一条货运火车线路经过。
王澍读书的时候,小学初中都在镇上,高中得去县里,因为镇上的高中关门大吉了。
他中考成绩在镇上算是佼佼者,到了县里就中等。
最后,他去了县里排名第三的高中,讽刺的是,那学校叫“第一中学”。
放假对王澍来说,没啥可期待的。
那时候还没城乡公交,回镇上得坐私人的中巴车,人挤人,没座位就得站着。
一趟车,好的时候一个半小时,不好的时候两三个小时,运气差的时候四五个小时。
节假日车多,堵车就更常见了。
最倒霉的时候,是碰上交警查超载。
司机和售票员说,查一次罚款好几千,所以得躲着点。
王澍记得有一次,车就躲在路边的工厂,等了一个小时,等交警走了才敢开车。
王澍这小伙子,他在县里的读书生活,跟镇上那点破事儿比起来,简直了无新意。
记得小学时候,六一儿童节,学校还搞过个小活动,那时候还算新鲜。
到了高中,除了高三那年的校园十佳歌手比赛,其他的自习啊课程啊,都跟平常一样,一点波澜都没有。
那次歌手比赛,王澍班上有个哥们儿参加,他俩关系还行,王澍就偷偷溜去礼堂,给哥们儿录了个像。
但除了这点小激动,他的高中生活,说白了,就是一潭死水。
高考成绩出来,王澍考了580分,满分750。
在他们中学,这成绩能排前头,但放在整个县里,也就是个中游水平。
他们学校能多几个考上211的,已经算是不错的成绩了。
王澍小时候吹的牛,说要上清北的,最后也就是个梦,差了一百多分,没能圆。